秦教授無奈的搖了搖頭“何止離譜,簡直聞所未聞。”
楚辭似乎并沒有察覺到他這句話里分量,老人走在他之后,神色卻逐漸凝重了幾分。
楚辭的寒假就這樣在實驗室和家來回的一天天中度過,因為無事可做,開學的時候他甚至已經將這學期的課程學掉了大半,看著老師在課堂上講述自己已經了熟于心的知識點,他心想,沒意思,真的沒意思。
奧蘭多的機械理論果不其然掛了科,開學頭等大事就是補考,為此沒少被陳柚嘲笑。好不容易補考過了,結果這學期的課變得更難了。
三月的時候,s俱樂部恢復了每月第一個星期日的聚會,奧蘭多和陳柚跟著楚辭去過一次,前者沒什么反應,而后者在加入新社團之后就徹底對它失去了興趣。
三月還發生了一件事,趙潛蘭的二審宣判結果依舊是維持一審原判,因此一月中旬他就被送到了北斗星第一監獄服刑,但是三月份的時候他突發疾病,申請了保外就醫。
沈晝對此持懷疑態度,但是他沒有過多精力去關注這件事,因為聯邦一年一次的法律職業資格考試在五月舉行,而作為考生的他,甚至才將考試資料看完一半。
楚辭搖頭道“涼了,沈老師,別考了。”
沈晝大罵“我要是考不過都是你詛咒的”
楚辭“嘖”了一聲,將他整理出來的小星艦各種零件的數據導入到埃德溫的數據庫里。
在二星時,neo又給埃德溫升級了一次,楚辭沒看出來升級后的人工智能比從前智能在了哪里,但是它養花倒是養的越發嫻熟了,現在楚辭的陽臺好像一個小型植物園,楚辭覺得要是有人來參觀他都得收個門票。
面前的光屏上刷拉拉顯示出一大片數據,楚辭道“把投產日期和生產日期單獨列出來。”
左邊分出來另外一個光屏,單獨整理出兩行數據,這些星艦零件的投產時間各不統一,但是生產時間卻都集中在銀河歷三零零年之后,其中有一些甚至在三二五年之后。
而官方記載,阿瑞斯逝于銀河歷三二五年。
“這到底是為什么”
楚辭抬手將光屏撤銷,自言自語道“一個對聯邦,對全人類都有杰出貢獻的探險家,他們竟然要殺了他”
沈晝從書房探出腦袋,好奇道“殺了誰”
楚辭沒好氣道“還不看書,考試肯定通不過”
沈晝立刻安靜如雞的縮回去看書了。
五月,天氣逐漸炎熱,楚辭又戴上了他那頂舊帽子,陳柚無語道“我不適送給你一頂新帽子嗎,你為什么不戴”
楚辭道“我喜歡舊的。”
“你真是那個羅茨定理是什么來著”
楚辭剛要回答,低頭看的自己終端上的留言
我去湘城考試了,后天回來。
楚辭合上終端,敲了敲陳柚的書寫板道“這里引用羅茨定理不合適,上學期我就這么干過,被布林頓教授罵了一頓。”
陳柚瞬間哭喪下臉“那我的大綱豈不是又要重寫”
楚辭聳了聳肩,奧蘭多道“今天周日。”
楚辭心領神會,吃過晚飯后和奧蘭多一起去了德里葉路十二號。
作者有話要說七夕那天我不孤了半天,結果你們怎么還自己孤寡上了呢,自我管理意識這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