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異變發生的前一秒,我遇見了拉萊葉。
她讓我很不舒服,我只遇見過她兩次,但每次都伴隨著殺戮和死亡。我無法判斷這是否和她有關,但她是逃出來的,追捕她的人制造了那場基因異變事故,后來她被帶走了,我被一個改造人殺手刺穿肚腹,距離死亡只有一步。
而那個改造人,叫頌布。
“他就是我們這次去自由彼岸的原因。”楚辭以拳擊掌,仿佛敲下了一記定音。
西澤爾“嗯”了一聲,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但我想找到他并不只是為了復仇,他們提到過一個名字,我認為這個名字至關重要,到現在我依舊沒有搞清楚這個名字的主人是誰,他代表著什么這個名字是,西赫女士。
頌布這伙人去主衛三也并不只是為了追捕拉來葉,他們還和沈晝一直調查的兒童拐賣案件有關,我在黑市遇到了他們,于是想辦法殺掉了其中一個。那是我第一次殺人,也許是因為仇恨和怒火太盛,反而并沒有多少恐懼。
埃德溫找到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女孩,她剛剛死去沒多久,我本來想去醫院把她的身份卡偷出來,然后頂替她的身份,但我在醫院沒能找到她的尸體。后來我被一個叫莉莉李維斯的調查員送到了兒童救濟院,在那里我才發現,原來那個女孩沒有死,她被賣掉了,而兒童救濟院,就是人販子的幫兇。
我和沈晝就是這么認識的,我要從那間黑心的救濟院里逃出來,他要去救那些被拐賣的孩子們,我們剛好撞上,他就順便把我救了。
老實說我從未見過像沈晝這么愛管閑事的人。他并不是調查員,這件事也和他毫不相干,但他就是要去管一管,一開始我無法理解,但是后來我逐漸明白,他不追求所謂的“意義”,他只是在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
只有為什么會去霧海,這就不得不提起我們的另外一位朋友。
旁白輕柔的女聲命運的神奇之處就在于,在每一個拐點,都會遇見應該遇見的人。
西澤爾哭笑不得的道“你的旁白還會變換聲音”
楚辭道“當然,要根據背景的變化而變化。”
“那么,帶你們去霧海的那位朋友是誰”
“左耶,一個很膽小的情報販子。”
之所以要強調他膽小惜命,是因為如果不是他的這一特質,我們很有可能根本就不用去霧海。
沈晝托他打聽頌布和兒童拐賣案的一些細節,但不知道這樣的動作驚動了誰,有人被殺了。左耶心生畏懼,他本來就在霧海和聯邦邊境來回流竄,那段時間只是恰好在主衛三,他害怕牽連到自己的性命于是打算去霧海躲兩天,這個人雖然膽小但卻足夠仗義,沈晝救過他的命,他決定逃難的時候捎上沈晝,于是我們就這樣被他騙了過去。
不要覺得沈晝很好騙,他只信任自己認為應該信任的人,如果不是這一特質,他就不會在一無所知的情況救我,也不會相信左耶。
我無法評判這一決定的正確與否,從當時的情境來看,對于兩個一無所知的聯邦人來說這無疑很危險,但從后來事態的發展來說這又是如此的正確,詭異的正確。
左耶本來想帶我們去找他的朋友馮修斯幫忙,但馮休斯那時恰好不在二星,他被當地黑幫追殺,左耶尋找馮修斯的舉動引起了黑幫的注意,于是我們不幸的也被列入了追殺名單,但同時,南枝也注意到了我們,她是馮修斯的戀人,而馮修斯曾向她提起過左耶,于是她救了我們。
至于neo,左耶調查到頌布曾在聯邦活動,他殺死了一個女人,但是這件案子的卷宗被一場大火離奇銷毀,云端的數據也盡數清零。如果想要恢復數據,就必須找到一個非常厲害的黑客,這個黑客就是neo。
這就是我認識他們所有人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