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他的離奇絲死亡是猩紅偵探社歷史上唯一一件沒有告破的案子嗎”楚辭道,“我的朋友是猩紅偵探,他對謎題和真相一度到了癡迷的地步,因此四處尋找線索。”
“這真是諷刺,”鎖匠感慨,“智光年輕的時候也熱衷于調查和挖掘未解之謎,他死后自己卻成了一道謎題。”
“我委托他調查的案子很簡單,當時有一個小偷偷走了我工作臺上的棱石鉆尖,那玩意很貴,我不舍得重新買一個,所以就叫他幫我查一查。”
“最后找到了嗎”
“找到了,”鎖匠說道,“那個小偷被他殺死了我不太贊同他的做法,他這個人有一些很差勁的癖好,比如虐殺,比如戀童。”
“據說,”楚辭想起之前沈晝告訴他的某些細節,“他死的時候很凄慘,就像是被虐殺的。”
“他的仇敵到處都是,他喜歡少女,經常和人販子打交道,但是被他殺死的人販子也不在少數,我記得我那次去找他,他還向我抱怨,人販子既忌憚他,又覬覦他開的高價,所以自作聰明的將交貨地點選在霍姆勒。”
鎖匠“嘖”了一聲“他放過了其中一個,所以后來的人販子爭相將都去霍姆勒交貨,無一例外,全都喪命了。”
“對了,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去找過他的”
“我朋友找了智光久讓生前黎明鎮在檔,或者未在檔的所有委托,挨個對比。而有一次通訊的時候我無意提及了您,他想起來斯達克這個名字在卷宗里出現過,所以托我來詢問。”
“原來如此,”鎖匠道,“幾乎沒有人知道我的名字,叫過我真名的人,大概都過世了。”
楚辭詫異道“可是老婆婆知道,就是她告訴我的。”
“安圖瓦夫人是長輩,”蒼老的鎖匠說道,“她比我父母還要年長許多。”
“我要說的最后一件事正好和她有關,”楚辭微微前傾身體,“大概一個星期之前,我有事找撒普洛斯,但是他的終端狀態一直不暢通,隔了很久才回復我的留言。而昨天我們去了他家,家里像是被襲擊過,他和老婆婆都不知所蹤。”
鎖匠有些驚訝“他們遭遇了什么”
楚辭說道“我們還在調查,看來您對此事毫不知曉。”
“自從上次她讓你們來找我,我就再沒有收到過她的消息了。”鎖匠道。
“我還有一個疑問,”楚辭道,“綠色通道的過往通行記錄可以查嗎”
“不能,”鎖匠搖頭,“只能去找相應的守門人詢問,如果他記得的話。”
“謝謝您的解答。”
楚辭從南青街返回地下通道,路上通訊沈晝將剛才從鎖匠那里獲得信息盡數轉達給了他。此時已經過了凌晨,沈晝原本昏昏欲睡,結果一聽楚辭說智光久讓,立刻瞬間清醒,兩眼冒光。
楚辭感嘆“萬萬沒想到一個死人的名字竟然會成為你的喚醒劑。”
沈晝卻完全不在乎他說了什么,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整個通訊屏幕都靜止不動,除了眼神偶爾偏移,整個就是一個沉思jg
楚辭道“你慢慢想著,我先斷了。”
沈晝連忙伸手阻止“你等等”
“我可以等,但前提是你是個活人。”
“我活得好好地,”沈晝抬高了聲音,又迅速的蔫吧下去,“不,我確實快要死了,那個破案子竟然還要上訴審未曾設想的道路啊”
他像是打開了話匣子“我本來是想著這案子結束了就回家,結果現在又要上訴審,那不就是遙遙無期我肯定休不了假了,回不去了”
楚辭冷漠的道“你說這么多并不能讓我同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