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燐野”狠狠的皺起眉頭,“什么意思他們殺你竟然還要你配合”
“我一開始也覺得離譜,但是就在我要回到協會的前一秒,我想明白了他這么做的目的。”
“什么目的所以你同意了”“燐野”的語氣十分震驚,仿佛面前的“藍海松茶”被人換了內芯。
“藍海松茶”輕笑一聲,“對,我同意了。”
“我通過傳送陣又回到了洛南威城內,收到的信號之后才往城外走去。我特意選了一條沒有什么玩家走的小路,在那條路上,被兩個穿著斗篷的人殺死。”
“你怕不是瘋了。”“燐野”有些生氣了,“我戰四海的副會長上趕著給別人殺”
“燐野,你還不明白嗎,恰恰是在幫戰四海。”
“燐野”愣住,隨后揪著眉頭滿臉疑問的看向“藍海松茶”,“你是不是被打壞了腦子”
“藍海松茶”再次嘆氣。
“我今天去瀛婪宗單挑的事情已經引起了瀛婪宗宗主強烈的不滿,如果她不把這個氣撒在我自己身上,往后難免會牽連戰四海。”
“戰四海怕她牽連不成,你不是還不知道她的實力,怕她做什么”
“正是因為不知道才可怕我不能給戰四海樹立一個未知的敵人”“藍海松茶”的語氣也有些激動,他努力平復了一下,“哪怕我們日后不可避免的要和瀛婪宗碰上,也絕不能從現在就開始積攢仇恨,那樣對戰四海百害而無一利。”
“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戰四海和瀛婪宗敵對,我身為戰四海的副會長,也絕不能做戰四海的罪人。”
“燐野”沉默了,是啊,他們作為“戰四海”的領頭人,絕不能因為自己的失誤和恩怨而連累“戰四海”。所以“藍海松茶”和姚枟的恩怨,必須在他自己身上了結。
“我明白了。”“燐野”終于卸下之前漫不經心的表情,“那為什么要幫你”
“藍海松茶”搖搖頭,“這正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地方,可能他也并不想讓瀛婪宗和我們戰四海交惡,畢竟以他們協會目前剛剛起步的情況來看,和我們敵對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那他之前加你好友的事情呢那個時候瀛婪宗協會可還沒有成立。”
“所以我說這個人深不可測。我看不明白他的意圖。”
“藍海松茶”雙手交握放在桌子上,神色凝重。
“或許這個人,會是比瀛婪宗宗主還要難纏的角色。”
“他會是我們戰四海的另一大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