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偏偏是你這小子啊。”一聲低得緊貼地面的怨聲從不知何處傳來。
是迄今尚未現身的ncer的aster。他在催促自己的servant使用寶具之后,就再次沉默一直觀戰,此刻是他在對韋伯說話。這也是跟剛才的語氣完全不同,蘊含了憎恨之心的聲音。
“我還在想你究竟是因為何種心魔而偷走了我的圣遺物,沒想到,你居然是打算自己參加圣杯戰爭啊,韋伯維爾維特。”
聽到這個聲音,韋伯的身軀開始顫抖,臉上也浮現驚恐的表情。聽到這個聲音,韋伯也多半猜出了那聲音的主人。
他在時鐘塔的老師,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
“讓我特別為你上一次課外授課如何魔術師們相互廝殺的真正含義那份恐怖與痛楚,我都會毫無保留地交給你,你要感到光榮。”
聽到這樣的話語,感受著來自肯尼斯的目光,韋伯恐懼地雙手抱著頭顱彎下了腰,就好像要逃避這個世界一樣。
要成為真正的魔術師,必須下定必死的決心這個平時只能從文字上理解的大原則,如今韋伯切身體會到了。
這時,有東西溫柔而又有力地摟住了少年那因恐懼而獨自顫抖的幼小肩膀。
韋伯被粗大卻又溫柔的感覺嚇得驚慌失措。彪形大漢servant的手粗糙節節分立的五指,對身材矮小的aster來說只能是恐懼的對象。
“喂魔術師照這么說,你這家伙本打算代替這小子成為余的aster,是吧”
rider向不知潛藏在何處的ncer的aster發問,實際上他臉上掛滿了惡意的笑容。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真是可笑至極配成為我aster的男人必須是能與余共同馳騁戰場的勇士,連現身的勇氣都沒有的膽小之徒,根本不夠資格”
沉默在降臨,只有那位未現身的aster的怒火在夜晚的空氣中傳播。rider突然哈哈的大笑起來,這次是面向空無一人的夜空,竭盡聲音大笑。
“喂還有其他人在吧潛入夜色暗中窺探的家伙們”
saber和ncer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什么意思rider”
面向詢問自己的saber,征服王滿面笑容同時豎起了拇指。
“saber還有ncer,汝等堂堂正正的戰斗,真是很了不起。那般清澈的劍戟交鳴之聲,被此吸引來的英靈恐怕不止余一位吧。”
高舉雙手,rider發出對所有人的宣言。
“被圣杯所召喚的英靈們,現在在此集結吧言已至此,若汝等仍畏于現身的話,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將會鄙視汝等”
rider激情四溢的呼喊甚至傳到了隱身在遠處的集裝箱集配場暗中監視的衛宮切嗣那里。同樣也傳到了在對面監視的舞彌的耳朵里。
跟切嗣和舞彌一樣,通過暗殺者的視覺和聽覺秘密地監視著的言峰綺禮也看到了rider的所有舉動,聽到了他的大放厥詞。此時言峰綺禮身在遙遠的冬木教堂。而且綺禮把所聽所見的一切細節通過旁邊邊的寶石通信機把情況告知了遠坂時臣。
聽到rider發言的遠坂時臣低沉著臉,深知某位servant脾性的他知道,那位英靈對rider的這一番話必然不會置之不理的。
“這可麻煩了啊。”
在rider吼叫過后一會兒,出現了金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