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一處酒店,衛宮切嗣正在整理已經得到的信息。
因為愛因茲貝倫森林的結界由于rider昨天的強勢突破已經被完全破壞,所以不得不另尋一個據點,為此,衛宮切嗣已經讓久宇舞彌帶著愛麗絲菲爾和saber前往新的工房。
然后就是其他幾組參戰的主仆的情況。
遠坂家沒有動靜,自從第一天assass被擊退以來,時臣就一直按兵不動,沉默得讓人不寒而栗。
間桐家的aster看起來沒有防備,但是可以控制雷電難保沒有什么可以阻擋子彈的能力,雖然應該可以用起源彈,但是能力強大的berserker可以牽制archer和遠坂的行動,現在就這樣放任不管吧。
ncer的主人雖然用光了所有令咒,但是從之前的戰局看,ncer并沒有離開,擁有強大實力的肯尼斯也是一大阻礙。
caster的行蹤依舊不明,但是昨晚市內又有數名兒童失蹤,那家伙還在毫無顧忌的進行骯臟的惡性。
因為rider經常和aster一起用飛行道具進行移動,追蹤非常困難,咋一看似乎非常豪放,但卻是沒有破綻的強敵。舞彌報告中提到的,名為王之軍勢的寶具也讓人很在意。
但是,比起那些
相對于以上想到的所有敵人,衛宮切嗣更擔心的是已經被消滅的assass的aster,言峰綺禮。
如果言峰綺禮是打算和遠坂聯合利用assass進行諜報活動的話,應該不會邁出冬木教會一步才對。
然而事實上言峰綺禮先是在衛宮切嗣爆破大樓時出現,后來又在愛因茲貝倫森林出現,衛宮切嗣完全想不通言峰綺禮這樣做的意義,因為這樣只會暴露assass還存在的事實。
可是,如果他的目標是衛宮切嗣本人,那么一切就說得通了。
就在衛宮切嗣無比煩惱言峰綺禮的存在的時候,言峰綺禮則是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一般輕松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這里,一個早就在此等候的人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今天心情很好啊,archer。”
“雖然還不知道圣杯是怎樣的寶物,就算他是破爛也沒關系,因為我已經找到了其他的樂趣了。”
“你不是曾經嘲笑這個丑惡的世界上只有贗品嗎”
“這一點沒錯,但是,我倒是有興趣一直看完這場圣杯戰爭的最后結局。”
似乎是昨夜的酒宴讓archer改變了主意,只是不知道讓archer改變想法的是誰
“我這個人,喜歡傲慢的對手,不屑自身卑微且胸懷大志之人,每次遇到這種人都令我很興奮,不過傲慢分兩種,一種是能力過于低下,還有一種是志向異常遠大的,前者非常愚蠢,后者則是難得一見的珍貴種類。”
“不管怎么說,也只是愚蠢罷了。”
“和凡俗的賢明比起來,這種稀有的愚蠢更顯得難能可貴吧同樣生為人類,但是卻胸懷遠大到以人類之力無法實現的理想,并且為了實現這一理想只能舍棄作為人類的身份,這種人的悲哀與絕望,我無論看多少次都百看不厭呢。”
archer說完,似乎像慶祝什么一樣舉起酒杯,然后優雅地將里面的紅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