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的,這是我身為遠野家家主的職責”
隨后,兩個人一起前往了賓館,路上兩個人卻是什么都沒有遇到,無論是教會的成員,還是游蕩的死徒。
“奇怪”
來到賓館,遠野志貴就看到了在賓館樓頂眺望遠方的白井月。
“發生了什么”
同時,遠野志貴也向遠方望去。
白井月看了一眼挽著遠野志貴胳膊的遠野秋葉,再想到馬上就要和愛爾奎特她們一起上來的弓冢五月,臉上洋溢出了詭異的笑容。
“沒有什么,只是教會和魔術師打起來了。”
“啊”
“很正常,對于魔術師,教會可是視其為異端的,要不是魔術師勢力夠大,教會早就對魔術師動手了。這么多教會的狂信徒又處于獵殺狀態下,有那么一兩個激動點的代行者很正常。”
然后局勢就失控了,教會攻擊了魔術師,魔術師自然要還擊。
兩邊彼此都看不過眼,這一打就如同點燃了導火索。一下子就炸了。
魔術師協會的人馬和教會的人馬就在距離白井月所在地大約三條街的距離展開了混戰。
既然打了起來,也必然會有死傷,一旦出現死者,二者之間就更加不可調和了。
很快,教會的代行者就壓過了魔術師協會的魔術師,畢竟人數上教會要領先兩隊人馬,而就在這個時候一些零散的魔術師出手,這些魔術師都是被這里的異狀吸引過來的,全部都是些有些實力又不服魔術師協會管教的家伙。
但是這群家伙的實力卻是實打實的,有了這群魔術師的援手,魔術師協會算是暫時穩住了,而就在這時,從教會的背后涌出了一大堆死徒,這也是為何幾天晚上幾乎見不到什么游蕩的死徒的原因,這些死徒全部集中到了這里,對教會進行了攻擊。
沒有辦法,畢竟現在這座城市里面教會的人馬要更多,如果再如同之前一樣,那么這些死徒早晚都要被清理干凈。
照理說,死徒是不會合作的,除非有更高級別的死徒,也就是祖出面。
而此刻這樣的景象也就說明了如果不是有新的祖來到這里,就是說明羅阿開始坐不住了,而實際上也卻是如此,面對教會和白井月兩方的圍剿,他的生存范圍越來越小,捕食越來越難,也就越難以恢復實力。
此刻教會和魔術師協會的沖突正好給了他一個機會,所以在教會的代行者和魔術師協會的魔術師打起來的那時開始,他就開始調集死徒了。
面對死徒和魔術師的圍攻,教會的人也有些難以支撐了,死徒們扛著傷害讓魔術師們盡情的攻擊,這讓教會的人非常難受。
畢竟能夠被派到這里的魔術師也不是什么善茬,強悍的實力肆無忌憚的用出來讓教會的人損失不小。
眼見教會就要被二者侵蝕干凈的時候,遠野志貴有些擔憂“白井先生我們不用幫他們嗎”
“哥哥在擔心那個女人嗎”
遠野秋葉臉色不善的盯著遠野志貴,剛剛一上來就撲到遠野志貴身上的弓冢五月已經讓她非常不爽了,現在哥哥竟然還留念那個教會的家伙
“不是”
遠野志貴可是有理也說不清楚了,明明之前才和遠野秋葉說過這是和教會的交易,但是遠野秋葉就一直對此抓著不放。
“不用幫,教會的實力沒有你想象中那么弱,而且我們要注意的不是教會,而是在死徒背后的那個家伙。”
白井月可以肯定,這一次行動,羅阿必然在背后,所以現在白井月一直注意著死徒部隊后方的動向。
至于教會兩個埋葬機關的家伙還沒動手呢,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