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自己的絕招被如此輕松的破解,佐天淚子假換了一種攻擊方式,她沒有堪比本體的精確操縱能力,但是能夠操縱的氣流卻是因為處于黑化狀態下要多一些。
天空的大氣在不斷的涌動,旋轉的氣流匯聚一處,一柄不知道壓縮了多少氣流的黑色長矛出現在了佐天淚子身側,因為單純,所以威力巨大,或許說在破壞力上這一招沒有辦法和之前的風遁螺旋手里劍相比,但是這一招在點上的穿透力要比剛剛那一招強太多了。
而且這一招的蓄力時間也要短的多,只是短短的一會兒,天空中就浮現出六七根散發著強烈氣息的黑色巨矛。
雖然說這樣的攻擊對于白井月來說沒有什么用處,但是在場的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以這些風矛的發射速度和本身的穿透性來說,在場的除了白井月還真不一定有人擋得下來,即使是食蜂操祈也是不行,她對物體下令是需要擊中注意力的,而這種體型狹小射速飛快的遠距離攻擊實在是讓她無可奈何只能一直防御。
所以白井月動了,當然對于佐天淚子他是下不了手的,即使知道這是一個假的也是如此,不過這種情況依舊有辦法解決。
蔚藍的冰晶將佐天淚子整個人連同幾根已經準備發射的風矛全部包裹在內,而后白井月就開始對這個巨大的冰球不斷地進行加固。
沒有必要打起來,白井月的目的只是拖住佐天淚子而已,等到另外一邊瓦拉齊亞之夜被解決掉,這個有惡性情報體組成的虛假投影就會自己消失不見了。
砰砰砰砰砰
伴隨著數聲撞擊聲的是出現在冰面上大的嚇人的裂痕,但是很遺憾的是佐天淚子用出了所有凝結的風矛都未能突破這厚厚的冰壁。
而佐天淚子這最強的一波失敗之后,無論佐天淚子如何操縱那有限的氣流進行轟炸,都無法對厚厚的冰晶造成什么太大的影響了,更別說白井月還在不斷地對冰壁進行加厚,這厚厚的冰層將佐天淚子完全的封禁在了這由堅冰組成的囚牢之中。
看到這一邊的情況,瓦拉齊亞之夜可以說是絕望了,他完全沒有辦法逃離現在的困境,朱月高懸,他已經從一個現象變為了一個死徒,而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是二十七祖之一又如何
要知道在這座城市里面已經死了兩個二十七祖了,或許他就是第三個
兩個不知名強者的圍攻,周圍在向這里靠近的教會代行者和自己曾經遺留下的對自己了解頗深的后裔,有著直死魔眼的死神,這樣的組合,這樣的境地,瓦拉齊亞之夜這個存在的結局已經注定了。
“怎么可能千年的探索之后竟然是這種結局嗎我不相信”
突然突起的石柱將瓦拉齊亞之夜猛然擊到空中,面對突然到來的攻擊,瓦拉齊亞之夜極力穩住自己的身軀,然而食蜂操祈沒有給他調整的時間,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道上升的空氣柱,將他帶往更高的天空。
“秋沙”
聽到食蜂操祈的高喊,姬神秋沙心領神會,一柄鮮血組成的利刃出現在她的手中。
看到這柄利刃,愛爾奎特直接是后退了一步,她差點沒有維持住朱月的具現化。
那是一場滅世戰爭留下的痕跡,那是交戰雙方所留下的腥紅之證,凝結的血刃在姬神秋沙的操縱下向著在空中的瓦拉齊亞之夜刺了過去。
面對飛來的血刃,瓦拉齊亞之夜感到了一陣來自靈魂的恐慌,黑色的惡性情報來到他的身前形成一股旋風,意圖阻擋這一攻擊。
然而沒有用,這道被緊急弄出來的防御就好像是紙一樣薄,一瞬間就被血刃貫穿,還沒等瓦拉齊亞之夜驚訝,隨后被貫穿的就是瓦拉齊亞之夜的身體。
“怎么可能原來這一切都沒有用嗎我到底在追求什么我有何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