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家的議事廳內,朽木白哉靜靜地坐在中央,而目前的家主朽木銀鈴和眾多族老都圍繞著朽木白哉分布在議事堂內。
“簡直荒謬身為朽木家的下任族長,怎么能娶一個平民”
“太荒謬了,我不同意”
“簡直玷污這身血統”
“你身為貴族的榮耀呢”
眾多族老完全無法理解朽木白哉的想法,或者說,多年前當他們年輕的時候,他們能夠理解,可是現在在他們腦中,早已經沒有了當年的感覺了吧。
面對眾多族老的口誅筆伐,朽木白哉不為所動,只是靜靜地看著自己的爺爺,等待著他的發言。
自從這場議事開始,朽木銀鈴就一直靜靜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終于,朽木銀鈴站了起來。
一時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不管怎么說,朽木銀鈴現在都是朽木家的族長。
“我已經老了,白哉,你將是下一任朽木家的家主,你理解這個身份的意義嗎”
“自然。”
“你明白就好如果你能夠說服他們,這件事情我就不再管了。”
終究,朽木銀鈴嘆了口氣,丟下這句話之后就直接離開了這里。
說到底,朽木白哉是他的孫子,他也希望自己的孫子能夠找到幸福。至于其他人的看法,只要朽木白哉有能耐說服這些固執的族老,那又怎么樣呢
或許是朽木銀鈴的選擇有些出乎意料吧,眾多族老都是楞了一下。
但是很快,場面又動亂起來。
“決不同意”
“不可能”
“如果說你非要娶那個賤民,那么只好讓那個賤民消失”
這個族老的話沒有說完,因為數百片櫻花正在他臉前不到半厘米處飛舞。
場面再次沉寂下來,誰都知道,這櫻花可不是普通的櫻花,而是朽木白哉的始解,是可以殺人的利刃
“你你怎么敢”
終于,朽木白哉第一次開口了“我是朽木家的下任家主,我要娶緋真,你們都有意見那么我是白井隊長的徒弟,我要娶緋真,你們誰敢有意見”
無人應答。
相對于下任家族的族長,還是在他們眼里猶如瘋子一般的白井月的土地更有威懾力一些。
“既然如此,我需要在一個月內看到一個盛大的婚禮,如果有任何敢搗亂的人的話”
飛舞的櫻花之刃飄過大廳,直接將議事堂的一面墻完全轟塌
見無人應答,朽木白哉直接從被轟出來的缺口走了出去。
臨走之時,朽木白哉還輕輕瞥了一眼剛剛那個想要做些事情的族老。那眼神猶如看一個死人
朽木白哉的強勢,讓這些老家伙徹底服軟,畢竟誰也不知道在白井月這尊瘟神的教導下,朽木白哉會不會真的破罐子破摔。
畢竟某種意義上來說,對于一個家族來說,眾多族老的地位,和對于瀞靈廷來說中央四十六室的地位是差不多的。
連中央四十六室都說滅就滅,更別說區區一個家族的眾多族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