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宿“”
不想和富婆貼貼了。
那女人走了后,轎子也跟著走了。
出門時,一陣夜風吹過,卷起了輕薄的黑紗轎簾,在門口的燈籠紅蒙蒙的光下,隱隱可以窺見里面一個大大的白色的東西,閃著一層溫潤的瓷光。
其他位置隱在黑暗中,無法窺看。
黑紗轎簾落下,上面紅色的符文在黑夜里顯得有些詭異,初看如古老圖文般,只讓人覺得神秘,多看幾眼會引起生理性不適,莫名地,無法言說其中的原因。
寧宿低頭看向腰間的紅色腰帶,緊緊束住他們的紅色腰帶上,黑色符文是一樣的。
老板送走客人后,就帶人來給他們送飯。
老板并沒有虐待他們的意思,把他們關在這個外面風景很漂亮的水房里,親自來給他們送飯,還給方琦拿了一盒藥膏。
“抹在臉上的傷疤上,看看能不能祛掉,不然過兩天你就慘了。”
每個人都有一個木盒,里面裝的是食物,只有寧宿和寧長風沒有。
寧宿探頭,“齊老板,我的飯呢”
“別急。”老板對他尤其和藹,他笑著說“別急,你有更好的。”
寧宿眼睛一亮,笑瞇瞇地看向老板。
老板從下人提著的精致食盒里端出一個精致瓷碗,笑著放到少年伸過來的雙手中。
微微彎著的桃花眼收直了。
那么大那么漂亮的一個碗,里面竟然只裝著一碗水,即便是一碗淺綠色如裹著粼粼月光的水。
再漂亮它也是一碗水
老板摸摸他的腦袋,“快喝吧,喝了你會變得更美的。”
老板收回手,笑容更加滿意,世上頂級的美人是沒有缺點的,連顱頂都是優越的。
他不想變美,他只想吃好。
寧宿覺得他可能被阿緋騙了,這根本不是一個好副本。
寧宿懨懨地喝了一碗綠水,好在味道是甜的,但依然沒法讓他精神起來。
他蹲在墻角,一想到還有50天就很沮喪。
祝雙雙蹭過來,逗他說話。
蘇往生也過來,他甚至這家伙戳一下才會吱一聲的特性,直接問他“剛才我們討論時,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寧宿“剛才什么時候”
“就是雙雙說那些詞時,你唔了一聲。”
“我記得。”祝雙雙說“我說的是土壤,品級,人束、鮮活、人期。”
寧宿說“這個副本名叫花奴,系統還提到花神,你把你說的詞中的人換成花試試。”
祝雙雙一愣,“土壤,品級,花束,鮮活,花期”
周圍的人具是一愣。
這樣的話,一點違和感都沒有了。
祝雙雙那句話,還有一半腳不重要,臉最重要。
那六個人被帶去做什么,他們好像有眉目了。
他們終于明白了“人束”是什么意思,對比花束想想,把花頭變成人頭就明白了。
“人期”也明白了。
“鮮活”也明白了。
“七天起步”也明白了。
“釀一釀”好像也有點明白了。
越明白他們心上越寒。
這他媽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美麗祥和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