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主曼曼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你不簡單。”
寧長風“你們也不簡單。”
曼曼喝了一口水,沒說話。
但鬼生認真地,“嗯”
寧宿“。”
和他們茶室里的“和諧淡然”不一樣,寧宿出來才發現,外面很緊張,好像發生了什么事。
玩家們聚集在戴冬他們的房間。
寧宿走過去,見他們面色凝重,僵硬地看著房間里的花。
和戴冬住在同一個房間的,是同在鴻羽社團的一個女玩家,叫蔣櫻。
讓幾個玩家震驚又凝重的,就是她從黑澤里找出來的花。
她的花是膚色的,在他們昨天傍晚帶回來的花中,算是顏色輕的正常的。
昨晚見,上面的花有點像一把香蕉,由小小的幾個膚色花芽組成。
而此,那個花長成了一只。
活生生的人的,真實到上的傷疤都在,只是膚色泛著灰紫。
此那只正在用力伸直,像是一只死尸的,猙獰地想要抓住什么。
灰黑色的指甲里有細碎的血肉,它確實抓住了什么。
寧宿轉看到蔣櫻臉色蒼白,胳膊上纏了厚厚的白布,隱隱有血滲出來。
她又驚又氣,“這是什么鬼東西”
蘇往生說“我的也變異了。”
他們院里十二個花侍,其中八個玩家,四個原生世界花侍,昨晚死了一個原生世界花侍,剩下十一個。
其中,一共有六個玩家,一個原生世界花侍帶回了花。
一天的表現比其他院子里好很多。
此,除了寧長風的,六盆花都擺在涼亭里。
除了那個長成尸的,蘇往生那個深藍色的花,一夜過去在花蕊中長出了兩顆帶小氣孔的眼珠,正詭戾地轉動著。
有不知底細兩個玩家中的一個,他的花心是紅色的,從翠綠色的葉片中伸出一條猩紅的舌,舌上粘稠的液體匯成一條,不斷向下延伸。
玩家們震驚地看著這詭異又惡心的場景。
“這他媽的是什么生物”
“這是到底是什么世界啊。”
“我們要伺候的就是這玩”
祝雙雙那盆花沒有變異,是昨晚帶來的樣子。
寧宿的花也一樣,靜靜地長在盆里,除了垂著花比剛來有點蔫外,沒有其他問題。
不過,寧宿想到昨夜里的“嘭嘭”撞擊聲,疑惑地又看了一眼他的花。
戴冬盯著那幾個盆變異的花,忽然說“你們說,這是不是有那些人形花祭品的原因”
幾個玩家一愣。
昨晚他們都從白發花侍那里知道了,黑色沼澤被稱為什么孕神地,神眠地,是非常神圣的存在。
而從孕神地長出來的花,有人類身體的部位,而且他們信仰的神就是花神,因而他們的祭品就是人做出花形,這似乎也說得過去。
花里長出的人體部位正不斷蠕動掙扎,出現這么詭異的事,野南望卻沒出現,他們不知道該問誰,要怎么處理這情況。
到了傍晚,野南望是沒出現。
玩家們商議了一下,是決定一起去黑澤。
雖然這些花很詭異,但野南望說了他們不侍花,是不可能見到神的,沒有花的花侍,是想找到屬于己的花。
其他玩家也要去研究那片謂的孕神地。
在黑澤遇到其他家族的花侍,交流中得知,他們也遇到了這情況。
玩家們一個個臉色都不好看,他們要侍奉這東西,別說用心侍奉,晚上放在房間都睡不著覺。
寧宿咸魚跟在他們后面,聽著他們討論,視線余光捕捉到,白發花侍正盯著蔣櫻那盆花看。
準確地說,是在盯著花里長出的那只。
寧宿視線移到那只上。
那只不斷掙扎的,確實是一只死人的。
其實除去死的顏色,個別部位的腐爛,那只原本應該很好看,指修長,骨節分明。
寧宿又仔細觀察了一會兒那只的動,識地模仿了一下,“唔”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