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宿眨眨眼,“那獎勵嗎”
不待野南望開口,寧宿就自個兒說了,“烤雞,炸魚,小羊腿。”
“”
寧宿啃著小羊排時,野南望看著他和寧長風說“這天你們可帶著圣花去祭拜花神。”
他說的圣花就是他們從黑澤帶的花,黑澤是芙仁郡圣地,那里的花自然該叫圣花。
“可是圣花能讓其他人看到嗎”寧宿問。
不是說黑澤只能圣女和花侍能進,圣花只能花侍帶在身邊侍養,其他人都不能接觸嗎
野南望顯然懷私心,他說“你們可隱蔽點,也讓圣花感受神光。”
寧宿點頭,他倒是很想帶著他的凌霄花去神像前。
野南望說“帶著圣花去祭拜天,我就送你們去花神殿了。”
人同時抬頭看向他。
野南望點頭,“距離花神祭還二五天,也該去花神殿了。”
“希望你們爭點氣,一定要見到花神,你們成為侍神國的驕傲,名字永遠留在花神殿上。”
野南望離開后,寧長風抬頭看向他,“兄弟,我們終于要進花神殿了。”
寧宿“兄弟,你怕了嗎”
寧長風意味深長地說“如果我們在花神殿還綁在一起,面對你這個虔誠的信徒,我真點怕。”
“這樣。”寧宿雙臂撐在桌上,靠近寧長風,睜著漂亮的桃花眼,非常認真地跟他商量,“如果你怕的話,關鍵時候我讓你一步,等我們從這個副離開,你讓我砍你一個腦袋,到銀樺社團換一億積,可嗎”
寧長風轉身的背影很決絕。
寧宿在他身后喊“好好考慮一啊兄弟”
第二天,寧宿真的帶他的花去了。
野南望專門給他們準備了鳥籠一樣的東西,外面罩了一層黑紗,花放在里面,誰也看不到。
寧宿看看神像,又看看身邊的凌霄花,忽然特別開心。
第一天確實沒人看到,第二天所人在花神殿跪坐好后,圣女出現,即將跪坐時,目光向后一掃,看到了寧宿和寧長風身邊的籠子。
她走過來用手杖掀開寧長風的籠子看了一眼,又掀開寧宿的籠子上的黑紗一角。
黑木手杖上纏繞著幽綠藤蔓,掀開黑紗一角,露出黑色藤蔓。
手杖僵硬地停在那里,幾秒后,猛地掀開黑紗,露出了一朵四瓣血花。
圣女眼眸猛地一顫,粗喘著氣厲聲大喊“這是魔物”
周圍跪拜的人頓時驚慌,尖叫著起身逃竄,“魔物出現了”
也還人跪在地上不斷磕頭,聲音惶恐“花神恕罪花神恕罪花神恕罪啊”
寧宿愣愣地站起來,看到周圍人都用憤怒惶恐的眼神看著他,看著他的花。
他皺眉說“不是魔物,不是”
圣女舉起手杖,堅定地說“我我對花神的信仰起誓,花神花現身時,是手杖上的深綠藤蔓,三瓣血花的形象”
圣女手杖上的藤蔓是花神的象征,這是芙仁郡人盡皆知的事。
他們把那奉為圣物,不容一點質疑和扭曲。
手杖再次指向籠子里的花,“這個畸形,不是魔物是什么”
她氣憤地說“你還還將它帶到花神殿,什么居心”
“他不是被魔物污染了吧”
“把魔物帶到花神殿前,是想控制最虔誠的信徒嗎”
“滾啊囂張可怕了”
圣女的手杖出其不意地刺向凌霄花。
那手杖曾把巨大的死手輕而易舉地制住,鐵籠在手杖面前如薄紙,不堪一擊。
手杖崩碎鐵籠,直直刺向那朵血紅的花。
帶來這么久,凌霄花一點沒長大,藤蔓還是二厘米長,血花還是只鬼生的手掌心大,小小的靜靜的。
慘白的手握住那根手杖,手背上黑色紋路凸起。
那根手杖被緊緊握住,再也無法前進一步,接著被反手后推開。
年眉目狠厲,“你胡說”
“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