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就是在你這樣的人的指導下,我被那個人男人燒死了,一點點燒焦了我所有的皮膚。”她掀開長長的眼睫,童稚美麗的眼睛里血光幾乎要流出來。
詭麗得如同生長在幽冥地府的一株曼珠沙華。
我去,是個小病嬌
我好愛我想要偷兩個都偷
寧宿何德何能
寧宿怎么就不能了豬豬宿宿值得
拉倒吧,你們看寧宿在干嘛,我要被他氣笑了。
當人蛹躥過來時,寧宿不緊不慢地從系統空間里,拿出一根金剛棒球棒。
每沖過來一條人蛹,他就用棒球棒打過去一顆黑澤花上的人頭。
黑澤花人頭長著血盆大口,激動地“啊嗚”沖向人蛹,兩顆人頭就纏咬起來。
“嘭嘭嘭嘭嘭嘭”
一顆又一顆人頭飛出去。
人蛹缸里只有十條人蛹,而黑澤花上的人頭,隨著花越長越大,人頭越來越多。
一個人頭咬不住人蛹可以兩個,兩個不行,寧宿再喂喂黑澤花,可以三個。
你擱這兒打棒球呢
什么打棒球,是打人頭。
寧宿比人頭咱沒再怕的。
笑死,你以為人蛹是你這樣就能打敗的那她就不是全基地玩家聞風喪膽的人蛹師了。
黑澤花人頭砸到人蛹頭上后,長著血口興奮啃食人蛹。
人蛹長長的脖子瘋狂甩動,想把頭上尾巴上的花頭甩掉。
掙扎扭動中,人蛹身上粘稠的液體越滲越多,黃黃綠綠的附著在黑澤花頭上。
黑澤花頭被液體腐蝕得“嗚嗚”哭泣,進食動力大減。
人蛹反敗為勝,開始撕扯吞食物黑澤花頭。
真下飯啊,看得我多吃了兩個烤豬腦。
救命,這是我一個妙齡少女該看到的嗎
我就知道這些人頭打不過人蛹。
雖然但是,這些人頭為什么有種嘎嘣脆的感覺
人蛹師抓住了一顆黑澤花人頭,手掌用力,“啪嚓”一聲,像捏碎手掰小西瓜一樣,捏碎了黑澤花人頭。
黑澤花頭流出黑綠色植物汁液,從人蛹師手指間滴滴落地。
寧宿“”
人蛹師好笑地說“寧宿,你以為你拿這種過家家的小玩意就能對付我的人蛹”
“你在這搞笑呢”她呵呵笑了。
我就不喜歡人蛹師這么說了,這比賽本搞笑怎么了
我就喜歡看。
太欺負人了,你一手捏碎一個人家小西瓜、啊不,是恐怖大人頭。
寧宿打出去
的黑澤花頭,已經有一半被人蛹們當水果吃了。
一片零落。
人蛹師扔了那個植物假人頭,拿出砍刀打算結束這一切,忽然察覺到不對勁。
她看向自己的手。
她剛才捏碎了那個植物頭,手上還有留下的黑綠汁液,她手腕的血管也變成黑綠色了。
那液體在向她血管里滲透,甚至可以說在向她血管里鉆,攻占她身體各處血管。
人蛹師第一次血管一寒,連帶著心臟發顫。
她只是接觸到這種液體,就被鉆入血管了,那個她的人蛹吃了那些人頭會
她慌忙看向自己的人蛹。
一條人蛹要在人蛹器中養很久,變異長成細長一條。
此時卻一個個膨脹變粗。
仔細看,不是他們變粗,而是血管在膨脹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