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任憑里正在外面怎么敲門,里面都毫無動靜。
司徒勇杰奇怪了,側眸看著縣太爺,疑惑地說道“屋子里面是不是沒有人啊要是有人的話應該早就開門了吧。”
縣老爺也說道“看樣子應該是沒有人在家吧。”
里正轉過頭,畢恭畢敬地說道“兩位大人,天氣炎熱,不如先到草民的家歇息一會兒,待雪兒回來,我們再過來也不遲。”
縣老爺曬得頭暈眼花,倒是很想答應,不過,司徒將軍在,他這個小縣令可不敢亂拿主意,畢竟,人家可是從京城里趕來認親,于是,他扭頭看向司徒將軍“將軍,你看”
現在正是午響時分,太陽熱力四射,照耀著整個大地,站在謝宅門口,都感到一股熱氣撲臉。
司徒將軍和縣太爺雖然身旁有下人給他們打著油紙傘,但也不大頂用,依舊曬得汗流浹背。
司徒將軍想著再急也急不了一時,就點點頭說道“就按你們的意思辦吧。”
“好好兩位大人請。”里正收了一個請的手姿。
他們轉身正想離開,去里正家先喝口茶吃頓飯,歇一會兒再說。
突然,一直在旁邊唯唯諾諾的莫老太,也不知道那條神經搭錯線,冒出這么一句話“那幾個賤骨頭在屋子里面呢,你們別給他們騙吶”
頓時,他們全都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
里正問道“莫嬸子,你在說什么呢”
莫老太眨眨眼睛“我說她們在屋子里呢”
里正“不可能,剛才敲了那么久門,里面都沒有動靜,她們要是在屋子里,不可能不出來。”
說起這件事,莫老太就一肚子火,今天早上她在這里喊了一早上,嗓子都快冒煙了,她們理都不理她,讓她一個老人家在烈日下曬了整整一個上午,連口水都沒有送出來,這幫賤骨頭真夠狠心。
“怎么不可能,雪兒那個小賤蹄子,就是當著我的臉把門關上,怎么可能有假。”莫老太弊了一肚子氣,此時此刻一生氣,也忘記恐懼。
司徒勇杰一聽,臉色黑了一大半“到底怎么回事啊”
司徒將軍臉色不好,縣老爺也緊張起來,向著莫老太問道“老婦人,你過來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知道無法隱瞞,莫老太就把今天早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當然,她隱瞞了上一回伙同阮心志謀害謝氏財產的事情,只是說,雪兒如何如何無情無義,看見她這個祖母被人打,也舍不得拿銀子出來幫忙。
司徒勇杰越聽臉色就越不好。
縣老爺是提心吊膽,心想,這個老太婆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罵司徒將軍的親閨女。
今天早上的事情,里正是一清二楚的,他是受不了莫老太吝嗇,舍不得出銀子賠給人家,才半途離開,此時此刻,莫老太顛倒黑白,亂說一通,再也忍不住了,就轉頭對著司徒將軍和縣太爺說道“兩位大人,你別聽她胡說八道,這件事情本來就與雪兒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