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警官,我是左華,黃沖跟蹤襲擊案的受害人。之前報案的時候非常害怕,有一件事忘了說。”
“黃沖不僅僅對我有過跟蹤暴力行為。他得意忘形的時候曾和我透露過,他很久以前就加入了一個專門恐嚇、襲擊明星的隱秘組織,參與過很多起惡性傷人事件。”
“據說這個組織已經存在了二十多年,被卷入的明星不計其數,希望你們能將這件事徹查到底。”
虞嬋一直沒有公開過自己的生日。
這是有原因的。她還在皇舞學院學習的時候,曾親眼目睹目睹當時的首席姐姐在生日那天,被能塞滿一整座劇院的傾慕者圍堵,在排練室門口困擾又無奈的模樣。
從那時起,她就下定決心,如果自己有朝一日成為公眾人物,絕不會在任何公開場合公布自己的生日。
一直到今天,她所有的粉絲只知道,虞嬋的生日在秋天。
但具體是哪天呢
九月初時氣微涼,虞嬋正坐在樓心月的辦公處核對預算表,身旁還有兩位女助理,一位藍西裝一位白西裝,瞧著利索又干練,不時給虞嬋解釋一些細節。
正忙得熱火朝天,虞嬋忽然隱約聽見,背后傳來一聲門響。
但她也不太確定,也沒回頭,問了聲“小田,剛剛門是不是響了一下”
“沒有呀。”小田一臉若無其事,遞過一份簽了不少名的紙質材料,“嬋姐您再看下這個。”
虞嬋還沒看清她遞過來的是什么,眼前忽然黑了下來。
眼周傳來柔軟又清涼的膚感,像兩片纖薄的薄荷葉,輕輕吻上她的眼睫。
虞嬋慌了一下神,隨即鎮定下來。
她聞到了,空氣里那股熟悉的薄荷香。
“小嬋。”
季澹來之前剛拍完雜志。今天的攝影師不走尋常路,把他打扮得像個年輕的愛豆,金發間挑染了幾縷藍色,耳骨處戴著兩枚銀白色的圓環,襯托優點渲染氛圍一絕的愛豆妝,是那種誰看了誰都要尖叫的帥氣程度。
他用雙手捂著虞嬋的眼睛,俯下頭喚她的名字。
“我知道你喜歡這份事業,但不能連自己的生日都不記得。”
“我記得呀。”虞嬋摸索著他的手指,“我還給自己定了個蛋糕,打算和你一起吃來著。但我生日真不是今天。”
“就光一個蛋糕那怎么夠。”
一縷挑染的藍發落下,將季澹的碧色眸光切出幾枚陰晴不定的光影。他像個大魔王般在她耳邊低語“現在就跟我走,你不能剝奪我給女朋友過生日的機會。”
說話間,虞嬋總算掰開他的手指,重見天日的那一刻,就看見對面的兩個小助理都一臉忍俊不禁。
“嬋姐,你就跟姐夫走吧。接下來的工作交給我們。”
她和季澹在一起的事情雖然還未向公眾公開,但樓心月的工作伙伴都是知道的。這里滿打滿算總共才十幾個人,都是她親自層層篩選出來的,非常值得信賴。
虞嬋怔了一下,這才看清小田遞過來的紙質材料是什么。
密密麻麻的簽名上方,寫著“最最最美麗的芭蕾舞者虞嬋姐,樓心月全體伙伴為您送上衷心的祝福祝您和姐夫地久天長咱們一定能把樓心月建立成最棒的舞者夢想館提前一天祝您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