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黎好奇地問“誒,你玩游戲啊這個怎么玩,好感度是什么”
虞嬋這才意識到背后有人,深情觸摸洛斯的手指抖了一下,又縮回去,紅著臉回頭“那個如果好感度夠高,就能解鎖男主更多的語音和衣服。”
邊黎有些費解“你這好感才十七,每天點幾下才加百分之幾,猴年馬月才能解開二十級的語音和衣服啊。這數值設置得不太合理吧。”
虞嬋趕緊擺手“不不不,這種游戲細水長流,就是這么玩的。”
邊黎擼起袖子,躍躍欲試“玩個游戲不就是為了快樂,干嘛委屈自己我可以幫你改游戲數據,讓你一下子解開二十級的所有成就,很簡單的。要不要我幫忙”
虞嬋趕緊拒絕“不用不用,我怕封號。”
“別客氣,我黑這種東西可在行了,電腦端手機端都沒問題,幫過幾個朋友,從來沒封過號。有需求找我哈。”邊黎自來熟地拍拍虞嬋肩膀。
“哦哦,好。謝謝你啊。”虞嬋一臉懵圈地答應完,這才想起來問一句,“那個你也是參賽選手嗎”
邊黎一拍腦殼“嗐,不好意思,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邊黎,跳o的。”邊說邊即興秀了一段,“聽說你是皇舞的我特地趕來膜拜你”
看著面前瀟灑直率的少年,虞嬋噗嗤一聲笑出來。
兩人在練舞場即興batte了幾段,就此建立了深厚的兄弟情。
第二天,jc就來到攝影棚,調取更衣室的監控錄像。
結果鑿鑿,偷了衣服又撒圖釘的人,果然是那個明舞古芭組第二。
當時夸過她的面試評委黑著臉給她打電話,她還以為自己被補錄進節目,只用了二十分鐘就歡天喜地趕過來,結果被偉大的人民jc行云流水地塞進了jg車。
虞嬋也樂呵呵地上了車,跟過去聽問訓、看熱鬧。
那女孩眼皮太淺,沒看出衣服價值高昂,早就塞進了路邊的垃圾桶。聽見jc說市價兩萬,頓時滿臉痛苦面具。
環衛阿姨恐成最大贏家。
沒過多久,她媽也到了,一個形單影只的滄桑背影,看得虞嬋心生不忍。
結果虞嬋剛走上前,就發現哎喲,真巧,居然是舞團那位嘴邊有黑痣的大媽。
虞嬋醞釀在嘴邊的安慰,轉了個圈,又咽回去。
她路過大媽,聲音輕輕“現在小年輕,面試全靠吹,哪像我閨女,踏實又勤奮”
說著走到jc身前,懇切地握住她的手“按條文來,該怎么判,就怎么判。錢得還,人也得關。我還得回去錄節目,就交給你們了,辛苦啦,比心”
才走出去沒多遠,身后就傳來清脆響亮的巴掌聲。緊接著,又是一串嗚嗚咽咽唯唯諾諾的哭聲。
大媽嗓門之高,高于上青天,聲嘶力竭地喊了一聲“老娘臉都被你丟光了”
“丟光了”“光了”“了”
余音裊裊,在走廊里久久回蕩。
虞嬋哼著一支舞曲慢悠悠走出大門,鎏金黑天鵝從不回頭看爆炸。
兩天后,跳跳跳正式進入錄制階段,所有的舞者都被帶去攝影棚后臺做造型。
造型室不大,人擠人,還堆滿雜物,又悶又熱。兩三個化妝師負責十多個女孩,根本忙不過來。
虞嬋沒在意,她一邊跟寇萱結伴聊天,一邊自力更生地撈了塊粉餅為自己上底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