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南道“我也不喝酒。”
聶冬兒“我哥哥他不能喝酒的。”
聶忠宏臉上有些下不來臺,這時聶家奶奶走過來拉起聶冬兒就指責“走,別耽誤大人們談事,想吃的后面也都有,姑娘家坐在男人堆里像話嗎”
在場的除了她哥和秦殊,還有有四個未成年,但打下手的只有她去了,現在那些人都坐在桌前等飯,為什么她要去后面吃剩下的東西
聶冬兒掙脫開來“我不去,我要和我哥在一起,我不想去廚房吃東西,放開我。”
她是不懂為什么有人愿意在廚房,端著盤子就著鍋吃東西,好幾個女人在那么小的空間一邊吃東西一邊說閑話,時不時還要應付外面男人的要求。
邊南伸手拉她坐下,態度非常明確。
聶忠宏見狀后對聶奶奶擺了擺手“算了算了,就坐著吧。”
邊南的腦海里系統在說著八卦,關于聶家老一輩的八卦,它的信息接收是觸發型的,現在正好出來了一段內容,原來聶秋生的父親不是聶奶奶生的,老頭子早年間玩得花,輾轉騙了兩個女人,不過聶爸爸的媽媽在生孩子的時候難產死了。
因為這件事,聶秋生的父親從小就被欺負,自己一個人在社會摸爬滾打,和這些親戚沒有往來,彼此陌生得不能再陌生。
現在這些陌生親戚找上門,肯定是別有所求。
大約過了十分鐘,在眾人正吃飯的時候,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進門,這人是聶忠宏的兒子,等他坐下后話題也開始不自覺說起。
什么名牌大學畢業,在哪哪哪工作,月薪過萬,大城市里有房有車,一副天生贏家的形象。
不過很快劇情就開始急轉,聶忠宏說他孫子上學得要學區房,兒子手頭緊,希望大家給借點錢,大過年的他在這里搞煽情,偏偏那些人還很吃這套,都說要給他湊錢,這時又有個人說他家姑娘生病住院,一眾男人唉聲嘆氣的,這一桌一共六個中年男的,其中四個說話很豪氣,說給兄弟轉多少多少錢,最后眾人把視線轉向了邊南,那意思是你也得替你爸出錢。
[系統別信他們說的,這些人是合謀騙你的錢,事后他們還有各自的分成。]
聶忠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感恩,扭頭同樣看著邊南,后者只是平靜地吃菜,順道給聶冬兒和秦殊一人夾一個大雞腿,一點沒有掏錢的意思。
“秋生,大伯知道你現在出息了,這錢就當是大伯借你的,咱們可以按銀行利息走。”
邊南抬頭道“你這話就說笑了,我們家都還在上學,大城市買學區房這種事,我可無能為力。”
“瞎說,”聶爺爺板著臉道,“你不是還有十幾二十萬呢,都上電視了我們知道,你把錢拿出來借給你大伯,都是一家人,你能看著他為難”
邊南淡淡道“都是一家人,你能看著我們為難我爸媽死的時候可沒見有人送行,以為有些人終于悔悟開始講究親情了,沒想到還是惦記錢。”
聶冬兒表情一愣,瞬間明白過來這場親情的陷阱,原來這些人是想要她哥掙回來的錢。
邊南向來不樂意和人繞圈子,尤其是給臉不要臉的人,他態度非常不尊敬,氣得聶爺爺把碗一摔。
“你怎么說話的,你爹媽就是這么教你的”
聶忠宏在外面做生意,知道打感情牌來為自己牟利,所以說話是客客氣氣的,但聶爺爺就不懂這套,他非常大男子主義,脾氣又暴躁,從年輕的時候家暴的事情沒少干,現在年紀大了依然橫得要死。
邊南輕笑“他們怎么教都自然比你文明。”
聶爺爺罵道“混賬東西”
聶忠宏趕緊攔著“爸,你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