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玨輕嗯一聲,“墨兒,你可以喚為夫相公。”
相公嗎蘇卿墨腦子有點短路,理智還在,“林清玨,別過分,沒喊你林太傅就是你燒高香了。”
引誘的計劃失敗,林清玨頭埋得更深,腦袋在蘇卿墨的脖子處磨蹭。
細膩光滑的觸感,林清玨腦子里,一下子閃現出那晚蘇卿墨要他親吻她脖子的畫面。
心隨意動,吻在了蘇卿墨的脖子上。
觸感傳來,蘇卿墨瞬間清醒,剛要掙扎,林清玨后退一步放開了她。
看著一臉滿足的林清玨,蘇卿墨惡狠狠的瞪著他,“林太傅,你這叫非禮,當心我去告你。”
林清玨笑得摟過這個讓他欲罷不能的女子,“這屬于夫妻正常的親密,皇上不會受理的。”
說不過這個沒臉沒皮的男人,蘇卿墨拿起桌上的宣紙塞在他懷里,“不是說給顧時年寫信嗎還不寫”
“好為夫馬上就寫。”林清玨見好就收,真惹毛了蘇卿墨,苦得還是自己。
書房里,蘇卿墨研磨,林清玨書寫,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一封厚厚的家書躍于紙上,林清玨蒼勁有力的形體字,宛如他蛟龍出海,氣勢磅礴。
這邊林清玨在哄妻子,那邊換了一件常服的皇上,屁顛屁顛的到了太傅府。
守門的是一個古稀老人,見過皇帝幾次,剛要行大禮被皇上打斷,“聽說老師府上有事,朕來看看,不知發生了何事”
皇帝也是個八卦的人,還沒進門就詢問發了了何事
守門的一頭霧水,匍匐在地,“回公子,我家大人不曾回府。”
皇帝次數來的多了,太傅府的人都知道該如何稱呼他。
“沒回府不是說府上出事了嗎怎么會沒回府呢”皇上疑惑,邁進去的腳步又收了回來。
林清玨不在家,皇帝對陳老五心里有愧,更是不敢進去。
吩咐跟著的小德子,“去禮部尚書府。”
老師不在,表哥應該在吧就他舅舅的性子還能放過表哥了不成
皇帝如是的想,大冬天的拿著一把紙扇故作優雅的扇啊扇,剛扇了兩下,覺得冷,只能悻悻然的收回,丟給一旁的小德子。
宅子里,駱歸留被魍叫走,一想就知道是他爹爹興師問罪來了。
跟著他爹回府,駱歸留一派懶散的坐在他爹書房的椅子上,完全沒有被審問的自覺性。
一見到如此不可一世的駱歸留,駱炎氣的胡子都歪了,一雙和駱歸留相似的眸子,怒火中燒,恨不得瞪出眼眶來。
“不孝子,你給我說清楚,那個姑娘是怎么回事她不是你在外面找的媳婦嗎什么時候成了林太傅的娘子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駱炎對著駱歸留一通怒吼。
駱歸留當做沒聽見。
氣得駱炎抄起書房里的花瓶朝駱歸留砸去。
“你個不孝子,要氣死我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