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吩咐她婢女絆我的女子啊我親耳聽到她說,她是你未過門的妻子。”
酒樓和踏雪卿歸隔的不遠,沒有鞭炮聲,樓下的話,蘇卿墨聽得一清二楚。
“她不是。”駱歸留怒了,心里想著,他剛剛就該殺了那個人,免得眼前的這個死女人誤會。
“人家姑娘親口說的,還能有假好啊駱歸留,你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我可告訴你,就算她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也不能害我肚子里的寶寶。”蘇卿墨就怕駱歸留記仇,找她秋后算賬,先做了事先聲明。
“女人,你在胡說八道什么誰告訴你,我有未婚妻她說的話,和我有什么關系你只聽到她的話,那我的話你聽到了嗎”
“什么話”蘇卿墨一臉的疑問。
駱歸留簡直是欲哭無淚,拉起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指著她的肚子,冷著聲音,咬牙切齒道,“你才是我的女人,他們不僅僅只是你一個人的,我也有份。你這腦袋,自動過濾別的的話嗎”
“作為你肚子里孩子的爹,若不是為了給他們積德,以我的性子,就不只是趕她滾了。”
“可他們”蘇卿墨心虛,駱歸留一說到孩子,蘇卿墨心里就發怵。
此時是個機會,她剛要告訴駱歸留真相,話語就被駱歸留打斷了。
“女人,我自己做了什么,我心里清楚的很,別又想說孩子與我無關。”駱歸留就像蘇卿墨肚子里的蛔蟲,將她要說的話,堵在了嗓子口。
“還有,那人,不是我的未婚妻,我從來沒有承認,也不認識她。往后,你再敢把我和別的女人說在一處,當心我收拾你。”
駱歸留一眼就看穿了蘇卿墨的意圖,冷著聲音警告。
蘇卿墨縮了縮脖子,被抓包的感覺,讓她無比的心虛。臊得整個臉紅成了猴屁股。低著頭,不敢看,駱歸留發怒的眼睛。
“你是怎么知道的”
“這種把戲,玩過一次,就夠了。不是你,我誰都不感興趣。”駱歸留無奈的嘆氣,“女人,之前是我不對,傷害了你,我不奢望你能原諒我,這種幼稚的把戲,別再玩了。”
駱歸留心很疼,就像無數把刀子,在他的胸膛,將它凌遲處死。
“墨兒,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能忍受慕名的誣陷。”駱歸留語氣里,充滿委屈。
蘇卿墨抬頭,仰望著他,駱歸留一襲紅衣站在窗前,負手而立,帶著面具看不出他的喜怒,筆直的背影,顯得是那樣的孤寂。
“我就是順口一說,怎得那人說得,我就問不得在陽城的時候,她就對我有敵意。要不是你,肚子里的寶寶們,怎得三番兩次的被那人欺負了去”蘇卿墨氣鼓鼓的。
駱歸留回頭看了她一眼,說不出口的愛意藏在心底,眼眸黑得發亮,仿佛有很多秘密,嘴角微微勾起,邪魅一笑,“和我一起,做自己就好。我不是老虎,不會吃了你。”
“哼你不是老虎,是魔鬼,見到我就想掐死我。到現在我還心有余悸。”蘇卿墨才不管呢駱歸留都說了,要做自己。
“你這女人,還記仇呢”
這是第一次,兩人談論這個話題,駱歸留緊張得手心冒汗,更是悔不當初。
“那當然。你可是差點送我和寶寶們去見閻王的。我當然記仇了。何況你還掐了我兩次。”
“你不跑,我自然就不會掐你,誰叫你見到我就跑”
“我的錯咯要不是你說見到我就將我剝皮抽筋,我能見到你就跑還害得我,嗓子受傷,當了好多天的啞巴。”
兩人斗嘴著,氣氛輕松。駱歸留很是喜歡這種感覺。雖然兩人說的話題,有點敏感,自認識以來,蘇卿墨頭一次的在自己面前露出小女兒家家的姿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