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在笑,三生有幸遇見你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夫妻間,總有一人鬧著,一人在笑著,不知不覺間,兩人的心,越靠越近。
說著話,林清玨環著蘇卿墨腰肢的手,與蘇卿墨的手十指緊扣。
病嬌的家伙,說起情話,一套一套的,蘇卿墨表面上冷著臉,心里卻暖洋洋的,擰著林清玨的耳朵,嘴角的笑意出賣她,露出她青澀懵懂的一面。
“就你能說。”蘇卿墨狠狠的批評了林清玨一頓。
這時,填飽沒多久的五臟廟,又一次傳來抗議的聲音。
“咕咕”
“餓了吧走,回家為夫給你做飯去,墨兒要是還想知道為夫喜歡你什么,等填飽了你的肚子,我們晚上躺在床上慢慢說。”
林清玨話語曖昧,口吐虎狼之詞,話落,不等蘇卿墨發怒,抱著她起身,用披風將她包裹,打橫抱起,走出酒樓。
蘇卿墨個不高,很瘦,縱然身懷有孕,林清玨抱起來,一點也不吃力,感覺好似輕飄飄的。
樓下,還不到午飯時間,因踏雪卿歸開張,很多陪著家眷來逛街的人,選擇在酒樓喝茶聊天。
“踏雪卿歸的鞋子,真的不錯,穿著輕便又暖和,可惜,就是太難買了。”樓下的食客搖搖頭,表示很無奈。
“可不是早知道多買幾雙了。他家的衣服款式也很新穎,我家夫人特別喜歡。”
“嗨這有什么聽鳳姬說,過幾天臘月二十八,他們家會推出一種叫做落雪無痕的軟床,到時候,我可得早些到。”
“還有這種床在哪里賣到時我也去。”
“聽鳳姬的意思,是在朱雀街,玲瓏閣的對面,新開的”
“是嗎到時,得起個早,駱大公子商鋪推出的,可遇不可求。”
“對對對,就拿這鞋子來說,真的是合腳又合心意,大雪天的就怕凍腳,這些暖和了,出門也不怕打濕鞋襪。”
好東西,到了哪里都有人追捧,一人開口,酒樓大廳里的食客,紛紛打開話匣子。
林清玨抱著蘇卿墨下樓,他的樣貌,在京城不輸駱歸留,又是當朝太傅,一下樓,引起了騷動。
“喲這不是咱們天耀國病秧子太傅嗎弱雞似的,這懷里抱著什么”一道欠扁的聲音,攔在林清玨前面。
說著就要伸手去拉林清玨裹著蘇卿墨的披風。
林清玨眼神一轉,身體巧妙的躲開。
“柳公子,不在家閉門思過,見到本官,是想讓本官送你進大理寺嗎”林清玨霸氣,氣勢全開。
對這種敗類,沒必要給他留情面。
幾個月前,東籬國突然大軍壓境,理由是天耀國紈绔子弟,強搶東籬國他人之妻,玩后將人折磨至死。
有辱國風的無恥之徒,正是眼前這個吊兒郎當的京城第一紈绔,柳不悔的唯一的弟子―柳少軒。
柳不悔四十有余才得了這么一個寶貝,二十年來,嬌慣成性,在京城無惡不作,無所不為。柳不悔身為三朝元老官拜丞相,不多加管教,任其囂張跋扈。
惹了事,不低頭認錯。還想趁東籬國犯境扶持自己的庶長子,可惜,柳澤瑞就是個酒囊飯袋,帶著天耀國十五萬大軍,對抗東籬國,不足十萬的兵馬,輸得丟盔棄甲。
早上皇上剛革職了柳澤瑞,收回了他手里的兵權,這會柳少軒又落在林清玨的手里。
柳少軒目中無人,面對林清玨,毫無懼色,呆兒郎當的,“柳大人好大的口氣,我爹可是當朝丞相,你一個小小的太傅,還想將我關進大理寺你以為大理寺是你家開的妄想改朝換代,是要誅九族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