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歸留很是懷疑蘇卿墨這話含沙射影的在說自己,心不停使喚的開口答應,“好!”
此時,駱歸留有些羨慕魍,能被蘇卿墨這樣護著。
“話說駱歸留,你為什么要給他們取這樣的名字?一點都不好喊。”
趁著駱歸留好說話,蘇卿墨盡情的吐槽。
“不是我取的名字,買下他們時,他們自己取的。墨兒不喜歡,可以讓他們改。”
蘇卿墨蹙眉,“確實不怎么喜歡......
。你作為主子也不合格,都不知道給他們換個好聽的名字,魑、魅、魍、魎,和妖魔鬼怪差不多,一點也不好聽。”
“起先沒覺得,墨兒說了,反倒覺得是不怎么好聽。”駱歸留順著蘇卿墨的話。
連他自己都有些不太認識現在的自己,待她,總是特別的。
“是吧?過幾日五叔出了隔離室,我就打算收魍做徒弟了。外公的醫術,總不能只限于我,我看得出來魍對手術很敢興趣,適應力很強,五叔手術時,和我配合的不錯。”
說起手術,蘇卿墨腦子里閃現手術室里的畫面。
五叔腿上的腐肉一塊塊割下,伴隨著膿液,何初心只看了一眼,吐得昏天黑地,魍倒還算鎮定,配合著自己做完了手術。
五叔的手術是她對魍的考驗,魍不負她的期望,過關了。
“魍自幼喜歡學醫,不愛說話,在師門里受到排擠,學了個半吊子。如今有你教他,是他的機遇。”駱歸留感慨。
蘇卿墨贊同的點頭,“學醫者,最忌諱當啞巴,與他接觸的幾次,他算學了個半吊子,醫術遠在很多人之上。”
“魍的醫術多數是他自己琢磨的。駱九兒能活到現在,他功不可沒。”
“千里馬也也需要遇到伯樂!魍是千里馬,你便是他的伯樂。”
兩人聊著魍的話題,駱歸留似乎很久沒有這般輕松的和蘇卿墨聊天,話題不在自己身上,似無關緊要。
給駱九兒拔了針,他還得在浴桶里泡兩柱香的時間。
駱歸留留在屋里,蘇卿墨回到小院,冬至在清掃積雪,開得正艷的花朵被積雪壓彎。
“冬至……”
蘇卿墨喚了他一聲。
“少夫人。”冬至抬起頭。
“再去燒水,林清玨泡藥浴的時間到了。”
“好!”
推開林清玨的......
書房,書房里燃著炭火,林清玨埋頭在堆積如山的公務中。
聽到蘇卿墨的腳步聲,忙走過來牽起她的手。
“墨兒忙完了!”
“忙得差不多了。來找你泡浴,你答不答應?”
“為夫榮幸之至。”
按照上次那樣,冬至添柴,蘇卿墨落針。
這一次運用的針法不一樣,銀針落下,林清玨感覺自己全身發燙,額頭大汗淋漓,手臂青筋暴起。
“墨兒,這次為夫的感覺為何不一樣?”林清玨面上一派輕松的問道。
“肯定不一樣。你不拿自己的身子當回事,傷了根本,想痊愈哪有那么輕松,安心的受著,對你沒壞處。”
蘇卿墨邊往里加藥材,邊說。一臉的不滿。
冬至添油加醋,“少夫人,少爺就這樣,要不是少夫人在,少爺都不把自己當人看,明明累到吐血,還堅持上前線指揮。”
“是嗎?”蘇卿墨咬牙切齒的看向浴桶里的某人。
某人心下大驚,“墨兒,別聽冬至瞎說。”
“哪有瞎說?那次黑巖峰一戰,要不是我硬打昏少爺,少爺早死了。”冬至拆臺,“還有……”
隨著冬至的話,蘇卿墨的臉越來越黑,林清玨如臨大敵,要是能動,非得捂住冬至的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