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有兩大愛好,一是:習武。二是:藏錢。
林清玨自小父母雙亡,自己都吃不飽,偏生又撿了冬至回家。
家里捉襟見肘的日子,過得朝不保夕,越發的艱難。
冬至有記憶起便承擔了家里的一切事物,一文錢都得想好要怎么花才有意義。
蘇卿墨順著林清玨的話看去,冬至果不其然又開始藏錢了。
他藏錢的地方,花樣百出,讓人意想不到。
藏好銀子,冬至開始檢查先去藏起來的銀子在不在。
邊找,邊小聲的嘀咕,“少爺要娶少夫人,小少爺和小小姐也快出生的,藏起來的銀子可不能再被少爺拿去買糧送往軍營……”
“???”蘇卿墨聽著,看向林清玨。
小聲的責問,“所以說,你的銀子全都送到軍營?”
林清玨尷尬的笑了笑,摟著蘇卿墨,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嬌道,“為夫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龍虎軍餓死。娘子放心,為夫以后加倍的賺錢樣你們。”
“哇哇……”
一聲狼嚎沖破天際,魔音貫耳,“嗚嗚……少爺,你又偷家里的銀子,我要告訴少夫人,嗚嗚……沒銀子小少爺,小小姐出來,要怎么辦?我的少爺啊……”
冬至找不到銀子,開始大哭,蘇卿墨回頭看向放在桌子上的銀子,尷尬的臉通紅。
是羞的,為這個“偷”銀子的相公。
相對與蘇卿墨的不知所措,林清玨習以為常,伸手捂住她的耳朵,隔絕冬至的鬼哭狼嚎。
半響后,冬至的哭嚎聲走遠,蘇卿墨腦子嗡嗡的作響,趕忙將銀子偷偷的放回原處。
晚飯后,兩人回到蘇卿墨欠錢買的宅子里,眾人還未歇息,在新蓋好的竹屋里聊天。
屋里燃著木炭很是暖和,歡聲笑語不斷。
自駱秦氏被秦沐氏氣昏過......
去了兩天,家里有醫者照看著,已經無大礙。
“是嗎?墨兒真的這么厲害?”駱秦氏震驚著,臉上洋溢著笑意。
“不愧是我兒媳婦,醫術果然高明。難怪南宮大將軍死了十年還能找到親骨肉。我就說宮里的那些庸醫怎么會知道滴血驗骨,原來是墨兒的功勞。”
駱秦氏與有榮焉的大肆夸贊,深得在場人的心。
胡娟兒接話,“還不止這些,那些中了尸毒的也是小姐治好的,還有發現第一個中尸毒的也是她。”
“真的?”
“可不是真的嗎?姑爺的病,我的病,都是小姐治好的,為了救姑爺小姐命都不要了,大著肚子上大青山,為了給姑爺治病,房子都燒了。”
胡娟兒的話落,駱秦氏看向顧秦氏,“霜妹,娟兒說的可是真的?”
想起蘇卿墨差點死去的那個晚上,顧秦氏仍然心有余悸,微微點頭。
“那留兒呢?留兒在哪里?他怎么沒有陪著墨兒?沒有保護好她?”
駱秦氏大聲的詢問。
林清玨牽著蘇卿墨款款而來。
“因為那個時候,駱歸留被顧時年給耍得團團轉,所以他沒在。”
蘇卿墨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眾人回頭,駱秦氏趕忙沖在顧秦氏前面,扶著她坐在椅子上。
“墨兒回來了!”
“嗯!回來了。”蘇卿墨笑著回答,開始叫人,“舅母,夫人,嬸子,大福叔,水生叔。”
林清玨被被晾著,跟著喊人后,禮貌的告退,回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