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墨的身影一出現,秦慕淮眼尖的便看到了,興奮的朝她跑來......
。
“卿墨,你終于來了。”
秦慕淮開口,蘇卿墨不禁皺起眉,“憨憨,你喊錯了。”
不知道何時起,蘇卿墨給秦慕淮起了這么一個外號。抗議無效的某人,老實的接受了這么一個獨一無二的稱呼。
“沒關系,現在又沒人聽見。”秦慕淮笑著,給蘇卿墨擠眉弄眼。
“怎么啦?”蘇卿墨問。
再眨眼!
“你眼睛出毛病了?”
蘇卿墨不解的問道。
“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秦慕淮連連擺手,拉著蘇卿墨到了沒人的位置,從懷里掏出一塊木牌放在蘇卿墨手上。
“駱林?”
蘇卿墨看向秦慕淮,“我何時換名字了?還是你弄錯了?”
秦慕淮一副明知故問的表情,“我可是聽說了,昨晚我表哥帶著一大肚子的女子上街游玩了。”
“昨晚我確實和駱歸留上街了,那又怎樣?”蘇卿墨大方的承認。
“那又怎樣?卿墨,你知道外面怎么傳的嗎?說你是我表哥的娘子,可你分明是林……”
“唔唔……”
蘇卿墨一把捂住秦慕淮的嘴,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聽見,才將他放開。
“秦憨憨,這事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尤其是你娘知道嗎?”
“為什么?”秦慕淮疑惑。
“沒有什么為什么,你按我說的做就對了,我是……娘子的事,這會考試的時候,你最好爛在肚子里,要知道原因,等晚上去禮部尚書府。”
秦慕淮智商捉襟見肘,人卻是個機靈的,見到蘇卿墨嚴肅的臉,點點頭,保證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嗯!”蘇卿墨點點頭。
看著越來越長的隊伍,“我先去排隊,有事晚上說。”
話落,蘇卿墨收好自己的木牌,排到了隊伍的最......
后面。
醫者考試,關乎著行醫者的飯碗,不說是全部,知道消息的醫者幾乎都來了。
有些甚至還有家屬跟著。
隊伍走得很快,有家屬在,蘇卿墨很順利的排到了入口處。
秦慕淮站在門口,學著駱歸留的語調,“木牌。”
蘇卿墨將他之前拿給自己的木牌遞過去。
秦慕淮大聲的朗誦,“駱林,京城人士,二十一,身份無誤,放行。”
“什么?”
守在門口的士兵,看著蘇卿墨隆起的肚子。
不可置信的問道:“大人,此人是女子,應當是家屬吧?”
“家屬進入在大門,這是偏門。”
“什么家屬?她就是考生,如假包換的。”秦慕淮瞪著士兵,一副公子哥的做派。
“……”
“……”
守門的士兵面面相覷,“大人……”
“大什么人?你們是考官,還是我是考官?我說放行就放行。”
秦慕淮紈绔子弟在此時表現的淋漓盡致。蘇卿墨也算是知道,林清玨為何要“順水推舟”讓他在此處監管了。
秦慕淮身為大理寺卿的公子,自己又破盜墓賊和南宮大將軍的案子,本身不是和好說話的主。
士兵秉承著不得罪的理念,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給蘇卿墨放了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