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墨此言一出,議論的風向突變。
“這位夫人言之有理,我等怎么就成了賤民?還請丞相大人為我等解惑。”
“賤民形容犯......
了大錯之人,我等本本分分的良民,怎得就成了賤民?”
考生中議論的聲音中蹦出兩道質疑聲,眾考生們,思索后矛頭對準了自認為高高在上的哪位。
與柳不悔并排而坐的林清玨壓下到嘴的笑意,端起一杯清茶借此偷偷的看向蘇卿墨,眼眸中的贊賞之色,格外的明顯。
蘇卿墨眸子動了動,無視林清玨這個家伙,余光看向評委席上的駱歸留。
冰冷的氣勢,生人勿近!
感知到投在他身上的目光,嘴角露出一抹晃瞎人眼睛的笑意。
再看身為主考官的柳不悔,因蘇卿墨的話,引發的民憤,用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不可遏的站起身,“放肆!都給本相安靜。”
寒風飄過,吹起柳不悔的衣擺,丞相不虧是丞相,一怒大地為之顫抖。
嘈雜的聲音停止!
靜的仿佛能聽到針落地的聲音。
柳不悔一步步靠近蘇卿墨,眼中的威嚴,不容她人褻瀆,盛氣凌人的問道:“給本相跪下。”
“跪下?”
蘇卿墨心里冷笑。
面上一派冷俊,“丞相大人,要以權壓人嗎?”
“以權壓人?呵呵……”柳不悔是被蘇卿墨徹底激怒了,王霸之氣全開。
“本相就要以權壓人了,你等又該如何?”
聞言,蘇卿墨勾唇一笑,“丞相大人要以權壓人,我等還能如何?全京城的百姓都看著,丞相大人若真要如此,學生只要有命,自是要到大殿上找皇上問給明白。”
“學生要問問圣上,竟然醫者考試沒有規定女子不能參加,丞相大人何故說我等是賤民?”
蘇卿墨不畏強權,大膽的言辭,英姿勃發。
柳不悔聽著,氣得當場弄死蘇卿墨的心都有,如鷹隼般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她。
他是一國丞相,萬萬人......
之上,想弄死一個敢公然頂撞他的賤民輕而易舉。
若真要當眾處決了此人,坐在那的某人怕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他。
從年前到現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的雷霆手段,處決了兩位依附他的官員。
市井傳聞,此賤民是第一公子的夫人。
柳不悔壓下火氣,回到座位上,看著某位太傅,眼觀鼻,鼻觀心的悠哉悠哉喝茶,一派事不關己的樣子,再好的忍耐度,似乎到了爆發的邊緣。
再觀察評委席的駱歸留,與那人穿著一樣的服飾,冰冷的眼神,看向那人時,說不出的柔情。
朱海一事,駱家和秦家似乎有往某人身邊靠的趨勢,倘若富可敵國的第一公子也倒向他那邊,蕭煜軒不就是如虎添翼?
蕭煜軒羽翼漸豐,真要是讓第一公子和某人結盟,他的計劃將無法開展。
思及此處,柳不悔強壓著怒氣,咬牙說道:“既然沒有明文規定,本相就破例讓你參加醫者考試。”
如此,他還能賣第一公子一個人情。
“學生謝過丞相。”蘇卿墨沒想到柳不悔這么快就妥協了,準備的一大堆話,還沒來得及說。
“先別急著謝本相,讓你參加考試,本相是有要求的。”柳不悔制止蘇卿墨的行禮說道。
“什么要求?”
蘇卿墨不怕柳不悔提要求,就怕他不提要求。
他既然不想接受她的行禮,她也沒強求,站直了身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