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一開始,蘇卿墨他們這一組的藥材比別人桌子上堆的都多。
倒霉與蘇卿墨一組的,無不對她投來不友好的目光。
“都是你害的,你說你一階女流在這里湊什么熱鬧?乖乖在家相夫教子不好嗎?非得拋頭露面,不知廉恥。”
“就是!要不是你我們能比別人多那么多草藥嗎?害人不淺。”
“真不知道你爹娘是怎么教你的,憑著臉蛋嫁出去就在家好好呆著,出來丟人現眼。”
考試剛開始,蘇卿墨便受到了組員們的圍攻,張德才站在一旁,笑的幸災樂禍。#......
蘇卿墨冷笑著,原主從小學醫,爹爹出事后,整日泡在大青山里,什么草藥是她沒見過的?
加上大青山是天耀國最適合草藥生長的山脈,別人一輩子沒見過的,她都見過,最讓她驕傲的是,她有一個堪稱醫學百科全書的外公,光這一點,她就讓很多人輸在了起跑線上。
組員圍著草藥轉悠,嘴里還不停的對蘇卿墨產生抱怨。
作為考官的秦慕淮時時刻刻的關注著這么的動向,風將那些人的話吹進高臺上那些人的耳朵里。
有人表示贊同,小聲開始議論。
也有人覺得蘇卿墨精神可嘉,不與他們同流合污。
也有人明目張膽的嘲諷起蘇卿墨來。
“本官看她也沒什么真材實料,剛剛在丞相大人面前耀武揚威的,真得到了考試,還不是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那發呆。”
“有些人就是自不量力,女子的身份還妄想著參加醫者考試,誰娶了她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誰說不是呢!丞相大人也敢去得罪,這會有好果子吃了吧!我們就坐看她怎么吹破牛,下大牢吧!”
“哈哈……靳大人說的對,我們就坐等看著她怎么和肚子里的孩子下地獄。”
高臺上的人高談論闊,聲音大到蘇卿墨在臺下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何況是同為考官的秦慕淮呢?
“你們給我閉嘴,嘴巴給本少爺放干凈一點。她有沒有真材實料,不到最后一刻,未必能見分曉。還有,她嫁給誰,你管得著嗎?倒了八輩子血霉?本少爺看嫁給你們的女子才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慫人,秦慕淮不帶怕的,更何況他們說的還是蘇卿墨。
不管事后駱歸留怎么收拾他,蘇卿墨他這會是護定了。
“秦大人,你怎么說話的?本官們哪里說錯了?女子不在家生孩子,......
傳宗接代,硬要來考場作死。丞相大人大度不與她計較是她的福氣,秦大人莫要在血口噴人。”
“本少爺血口噴人?”秦慕淮氣的一拍桌子,用上內力,桌子承受不住他掌下的力度,頃刻間散架,桌上的茶壺茶杯,碎了一地。
“看見沒,誰要再敢亂說話,當心本少爺的手下不留情。”
秦慕淮警告著那些出言侮辱蘇卿墨之人。
蘇卿墨聽到這邊的動靜,轉過身,明媚一笑,“秦大人何須發這么大脾氣?他們看不起女子,認為女子不過是淪為他們的生育工具很正常。因為他們都不是女子所生。所以秦大人不需要理會他們。”
“噗……咳咳……”
林清玨聽懂了蘇卿墨雜亂無章的言外之意,送到唇邊的茶噴出,掩面擦著水漬,輕咳著掩飾著自己的失態,袖子下別人看不見的視野處,眼眸中笑意盈盈。
“無知婦人,你什么意思?”
被蘇卿墨懟得考官面紅耳赤。
“字面上的。”
駱歸留庸散的開口,漫不經心起身,面如寒玉,眼若寒潭,凝視著對面的考官,片刻后,轉向高座的柳不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