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秦氏離開后,蘇卿墨清了清嗓子問道:“你怎么回來?”
駱歸留不語,端起一杯水喝完。
“你忙成這樣?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
駱歸留連喝了好幾杯方罷!
“發生什么事了?這么火急火燎的?”蘇卿墨關心的問道。
“你該不會是看到你家一群男人去商鋪,以為家里出事,趕回來的吧?”
蘇卿墨猜得不錯。
駱歸留忙到腳不沾地,從來不上街的駱家男人,今天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對著商鋪一通掃貨。
這般反常的家人,他能不著急嗎?
家里還有他為之牽掛的女子和孩子。
敞開的房門,寒風吹過,淡淡的酒氣縈繞,帶著脂粉味。
“你……喝酒了?”
蘇卿墨的鼻子向來靈敏,從她微蹙的眉頭,駱歸留感到一股涼意之腳底升起。
“墨兒……我……”
駱歸留一時語塞。
蘇卿墨淡淡的看著他,緩聲說道,“飲酒前記得吃些東西,別喝醉了。”
說著下榻在帶來的行李中拿出一個荷包遞給駱歸留。
“……?”駱歸留。
“你常在那些地方談生意,魚龍混雜的,上次皇上中招,我多配了些,荷包是舅母繡的,是你喜歡的玫瑰香,出門在外保護好自己。”
雖然蘇卿墨什么都沒說,駱歸留心里疼的要命,想擁她入懷,又覺得自己身上臟。
“墨兒……”
“我懂得,沒事。”蘇卿墨坦然的笑著,“快拿著,晚上早點回來。”
見駱歸留不接,蘇卿墨拿著放在他的手心。
駱歸留不自覺的后退一步,“別靠近我,我身上臟。”
“知道臟,下次別這么火急火燎的。在你家,我不會有事的,你將我保護的很好。”
淡淡的陽......
光從窗鉑射入,照的蘇卿墨的臉,明艷動人,嘴角的笑意,如那開在心口的相思花。
駱歸留微微怔住,雙眸流動著溫柔光波,當著蘇卿墨的面脫下外衣,擁她入懷。
“女人,你在想什么呢?世間除了你,再無女子可近我身。”
他的心上人似乎誤會了。
“有外來的客商來談生意,選得地方在百花樓對面……”
蘇卿墨羞紅著臉,掙脫開駱歸留的懷抱,一把奪過他手里的香囊,“占我便宜,東西不送你了。”
駱歸留眼明手快的搶回,塞進懷里。
“女人,送出去的東西,豈有拿出去的?”
看著眼前平安無事,與他嬉笑的女子,駱歸留恨不得將她藏在別人找不到的地方囚禁她一輩子。
“好了就送你了。誰讓你是我的老板呢?”蘇卿墨大方的說著,背著手,在屋里走來走去。
駱歸留目光跟隨著她,這才發現屋里堆著琳瑯滿目的東西。
特別是那個無比熟悉的大盒子。
“禮部尚書送你的?”駱歸留撿起衣服穿好,解下臉上的面具。
“是不是看著很眼熟?”
蘇卿墨歪著頭,壞笑著。
駱歸留牽動著唇瓣邪魅一笑。
“女人,禮部尚書的東西你也敢收。”駱歸留佩服蘇卿墨勇氣。
“為什么不敢收?不就是女兒嗎?大不了生完了再找清玨生一個就是了。”蘇卿墨無所謂的說著。
話一出口,才想起來,為了給某人治病,某人那個功能還在,卻是不能讓女子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