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顧時年幾句,蘇卿墨頓時感覺全身的疲憊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心情無比舒暢的蘇卿墨,背著手,大搖大擺的走進廚房。
“舅母,早飯做好了嗎我餓了。”
蘇卿墨輕松的口氣就像前世在家對著媽媽喊肚子餓一樣。
“馬上就好了,墨兒,先去洗漱馬上就能吃飯了。”
在廚房忙活的顧秦氏聽到蘇卿墨的聲音,忙放下手里的活,給蘇卿墨舀熱水。
“謝謝舅母”
“傻孩子,都是一家人,說什么謝謝,要謝謝,也是該舅母謝謝你,要是沒有墨兒,舅母還在陳家受罪呢”
顧秦氏笑著說著,眼角流出淚來,怕蘇卿墨看見笑話她,忙背過身用袖口擦掉,又怕淚水弄臟衣服,只敢輕輕的沾了一下。
早餐在廚房里吃的,昨晚的剩菜,配上顧秦氏煮的白粥。蘇卿墨吃得快撐破肚皮。
“舅母做飯的手藝真好”蘇卿墨拍馬屁似的夸獎。
“墨兒喜歡,要吃什么和舅母說,舅母給你做。”
顧秦氏溺愛著蘇卿墨,自從離開陳家,顧秦氏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
“好啊舅母,我中午想吃包子,舅母給我做吧”蘇卿墨毫不客氣的點餐。
“就知道吃,你是豬轉世嗎”一旁的顧時年酸得冒泡,他娘就知道偏心蘇卿墨。
“你才豬轉世,我就想吃舅母做的包子,顧時年,你羨慕嫉妒也沒用,舅母做好了,我通通吃掉,一個都不給你留。”
蘇卿墨回慫顧時年,話落親昵的挽住顧秦氏的手臂,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委屈巴巴,“舅母,顧時年說我是豬。”
這波告狀絕了
顧秦氏怒瞪一眼顧時年,“年兒,你怎么和墨兒說話的”
話落,對著蘇卿墨嚴厲的語氣變的溫柔,“墨兒別聽年兒瞎說,想吃什么舅母都給你做。”
這差別待遇,蘇卿墨心里笑開了話,乖巧的點點頭,“還是舅母對我最好”
蘇卿墨眼帶笑意的挑釁,氣的顧時年,飯也不吃了,拿起砍刀要出門。
蘇卿墨忙跟出去,“顧時年,你要去哪飯不吃了”
“不吃了,都留給你這只豬吃。”
話落,往外走。
蘇卿墨拉住他,“你等我會,我陪你去。剛好陪我再去挖一些草藥回來。”
蘇卿墨不說后面的話,顧時年或許還會等他,等聽完蘇卿墨后面的話,顧時年,一把扯過被蘇卿墨拉住的袖子,冷著臉,頭也不回的離開。
“氣死我了蘇卿墨這個該死的女人,就知道惦記那個半死不活的男人。”
大青山半山腰,顧時年發狠的砍著大樹。
砍刀每落一下,顧時年臉黑一分。
被顧時年勉強算遺忘在家的蘇卿墨,訕訕的摸了摸鼻子,進到陳老五的房間給林玨把脈。
林玨也是倒霉,身體本來就不好,體內還中毒,結果被原主又是下藥失身,又是抓傷導致毒發。
把完脈,蘇卿墨和陳老五,顧秦氏說了一下目的地,背著背簍出門。
顧秦氏起初是不愿意的,上次蘇卿墨偷溜上大青山,嚇掉了顧秦氏半條魂,最后在蘇卿墨再三保證是去她廢棄的房子那邊看看,才勉強同意。
林玨的病情蘇卿墨只能暫時的用草藥壓制,想要根治,先得解開他身上的毒。把脈中能判斷出他中毒,并且是多種混合毒素,有些毒已經在他身體里待了有些年頭。
雖然有高人用以毒攻毒的法子克制住他身體的毒性,但是和原身的一場翻云覆雨后,所有的毒一并發作了。
要治療,先得弄清楚林玨究竟中的是什么毒。
原身會醫術,是不假。但也只在外公教的范圍內。離了外公教的,原身的醫術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