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林玨相處的這幾天,顧秦氏對相貌英俊,談吐不凡的他,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哼姐夫娘,你親眼看見蘇卿墨出嫁了萬一他不是呢”
顧時年心里酸得要命,憑什么林玨就是相公,他就是弟弟
他從來沒有承認過他是蘇卿墨這個死女人的弟弟。
“你這孩子,胡說什么林玨不是墨兒的相公,墨兒肚子里的孩子哪來的”
“誰知道哪里來的,我們又沒親眼看到蘇卿墨出嫁。”
顧時年反駁著顧秦氏,手里的斧子砍得越發用力。
剛到家,蘇卿墨感覺脖子涼颼颼的,仿佛顧時年的斧子砍在她脖子上一樣,本來就疼的脖子,現在更疼了。
“舅母,時年說的對,在下確實欠娘子一場婚禮。”
黑暗中林玨緩緩而來,墨綠色的長衫棉襖,身形修長,絕美的容顏,病態白的臉上,攝人心魄的眼眸看向身旁的蘇卿墨,眼底是不明言說的深情。
感知到林玨的目光,蘇卿墨抬眸,四目相對,蘇卿墨有些心虛,忙快走幾步進了廚房。
“卿墨丫頭回來了”廚房里,顧秦氏做好了晚飯,陳老五坐在桌邊,看見蘇卿墨進來,笑著打招呼。
蘇卿墨笑著點點頭。不能說話,真難受。
院子里,林玨清咳著走在后面,路過顧時年身邊,笑著說道,“小舅子,謝謝你的提醒,我會盡快給墨兒一個婚禮的。”
“嘭”劈好的柴,顧時年一腳踹飛,氣的眼神冰冷,手里的斧頭沒劈下去砍了林玨。
餐桌上,菜肴很豐盛,排骨湯,炒雞蛋,蘿卜絲,顧秦氏下午蒸了饅頭,單獨給蘇卿墨煮了一碗精米粥。
“墨兒,你們怎么回來了的這么晚是在路上遇見什么事了嗎”
顧秦氏給蘇卿墨夾菜,隨口話家常。
排骨湯很濃,味道很好,蘇卿墨喝了一口,眼睛瞇了起來,聽到顧秦氏的話點點頭。
“他們能遇見什么事,有個病秧子累贅,走兩步路氣喘吁吁的,能回來不錯了。”
顧時年記仇,不揶揄林玨,他吃飯不香。
“年兒”顧秦氏喚道,語氣帶著責備。
“小舅子說的是,我身子骨不好,娘子疼我,走的慢些沒什么不好。不過回來了的時候確實遇見了一件事,耽擱了些時間。”
被說成病秧子累贅,林玨嘴角微微上揚,笑著反擊。
“你們能遇見什么事左不過是你走不動,在哪歇腳的吧”
“沒關系,以后出門,我跟著你們,你走不動,我拎著你回來。”顧時年不甘示弱的回懟。
“我有娘子疼就夠了,有力氣活,再麻煩小舅子。畢竟我是相公,你是弟弟。”
林玨這是明晃晃的在提醒顧時年,蘇卿墨寫的話,相公是用來疼的,弟弟是用來做苦力的。。
“林玨,你說是蘇卿墨的相公,誰同意了”顧時年氣炸了,虎著臉,梗著脖子低吼道。
“年兒,娘同意”顧秦氏聞言,出聲。
顧時年氣瘋了,看向陳老五,眼神中透露著滿滿的威脅。
陳老五心下一緊,結結巴巴道,“五叔也同意”
“蘇卿墨,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