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前世檢查儀器,蘇卿墨很難判定胡娟兒子宮的問題。
外公教她的飛針十八式,是一種不外傳的神技,任何的疑難雜癥,均有治療方法。
“墨丫頭,怎么樣嬸嬸還能有孕嗎”
比起復仇,胡娟兒同樣在意自己能不能再有孕。
“有些難,不過還是可以有的。需要你們兩夫妻配合。”
蘇卿墨唇語,林玨口述。
聽在胡娟兒耳里,好比天上掉餡餅,高興得熱淚盈眶。
站在門口的周水生聞言,眉頭緊皺,他始終是不相信蘇卿墨有這個本事。
“此話當真”多少年了,再有個孩子是他們夢寐以求的事,看著胡娟兒,周水生問道。
“絕無虛言”
“水生哥”胡娟兒早已經哭得泣不成聲。
有一線希望,總比活在天天活在絕望里強,周水生上前摟住胡娟兒,嚴肅的問道,“需要俺們怎么配合”
“你娘子身體虧損的太厲害,從明天開始每天過來這邊疏通經絡,再進行食補,晚上你們夫妻在家念佛讀經,不出三個月,就能痊愈。”
“若沒有呢或者騙俺們呢”
“三個月后,任憑你們發落”
對于醫術,蘇卿墨還是有把握的。沒有把握的話,她也不肖說出口。
但愿三個月能化清胡娟兒的仇恨,也算是給原身化去一絲怨氣。
“娟兒,吃飯了”
話方說完,顧秦氏進來喊吃飯。
蘇卿墨發狂后動了胎氣,需要臥床休息,林玨剛拔完毒身體很虛,需要靜養。
晚飯兩個病號在林玨的屋里吃。
為什么在林玨睡的屋里,是因為林玨虛弱的只能躺在床上。
“墨兒,為夫昏迷,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你為什么又動了胎氣。”
林玨靠坐在床頭,蘇卿墨坐在床邊給他喂飯。
“被刺激到了,發狂后動了胎氣,其實我也不清楚,當時意識已經被仇恨沾滿了。”
“為什么會受刺激”林玨問。
“十四年前,我爹爹被砍頭,我親眼所見,周胡氏用話暗示了一下,就受刺激了。”
蘇卿墨說得風輕云淡好像發狂的不是她一樣。
“好了快吃飯吃完乖乖躺下了休息,要問什么,等明天好些再問。”
蘇卿墨不能說話,一直用唇語,林玨臉上很是疲憊,看懂蘇卿墨的話,淺笑著點點頭。
廚房里
“娟兒,真的嗎墨兒真的是這么說的”
吃飯的時候,胡娟兒將蘇卿墨能治好她的事,說給顧秦氏聽。
聽完后的顧秦氏,高興的一蹦三尺高。
不能再有孕,是胡娟兒的心結,時隔多年,還能被治好。顧秦氏真心的為她高興。
“嗯墨丫頭是這般說的,還說只要我和水生哥心誠,寶兒就會重新投胎到我肚子里。”胡娟兒流著淚說著。
“是的只要心誠,寶兒一定會回來的。”寶兒是胡娟兒不能言說的痛,顧秦氏心善,別人說什么她都信。
“那墨兒還說了什么她有說要怎么治療嗎”顧秦氏比胡娟兒都激動。
“她說,我身子虧空的厲害,讓水生哥多給我補補,晚上讓我們念佛抄經,每天過來治療,三個月,寶兒就能回來了。”
“真是太好了娟兒,你苦了這么些年,總算有盼頭了。”
顧秦氏難掩心里的激動,高興的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