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許吵,我有好事與你們分享。”
雪花飄飄的屋外,蘇卿墨舉高手里的黃麻纖維。
“顧時年,你看,黃麻纖維,我泡出來了,終于可以大規模泡制做線繃床了。”
看著蘇卿墨臉上的興奮,顧時年冷著臉一把抽走她手里的東西。
“大冬天的,河面都結冰了,你弄一根兩根玩玩還可以,大規模的,哪里泡還線繃床呢我看你就是想去大青山里撒野。”
手里的東西顧時年從頭到尾的看蘇卿墨折騰的,細細的一根繩子,看把她高興的,比他打了野豬還高興。
“哼”蘇卿墨搶回顧時年手里的纖維,對林玨道,“林玨,顧時年他不乖”
蘇卿墨鼓著腮幫子,瘦到脫相的臉,看起來就像一個大頭娃娃。
林玨淺笑著。
顧時年莫名的不爽,“林玨,蘇卿墨這個死女人在說什么”
顧時年語氣很硬,林玨傲嬌的看著他,“娘子說,相公是用來疼的,弟弟是用來做苦力的。”
“啥”蘇卿墨傻眼了,她剛剛說的是這句話嗎她怎么不知道
“少騙人,蘇卿墨剛剛說的話有那么長嗎這話明明就是你自己說的。”
蘇卿墨聽著,忙點頭。
見狀,顧時年指著蘇卿墨道,“你看,這個死女人都點頭了。”
“娘子點頭是在證實我說的話,小舅子話說太快,娘子沒反應過來。”
林玨這嘴巴厲害了蘇卿墨懵逼的看著他,難道她剛剛真的反射幅度過長了
聞言,顧時年氣的大胡子都在顫抖,恨不得一拳砸死這個病怏怏的玩意。
冷聲的詢問蘇卿墨,“你說,你點頭是因為誰的話”
“啊”蘇卿墨從懵逼的狀態清醒,看了看憤怒的顧時年,又看了看眼眸中略顯顯憂郁的林玨。
違背良心的指了指林玨
“蘇卿墨”顧時年怒吼,抓著蘇卿墨的肩膀猛搖。
“林玨給你下了什么迷魂湯了,你這么護著他”
不是啊我指林玨是說他在說謊啊
蘇卿墨被顧時年搖得一陣頭暈目眩,用力的踢了他一腳。
顧時年吃痛,“呲”的悶哼一聲,放開蘇卿墨。
“蘇卿墨,你個死女人,你是男人嗎動不動欺負我。”
顧時年傲嬌了,委屈了紅著眼,一副受氣包的模樣。
看到這樣的顧時年,蘇卿墨給了他一記大大的白眼。
他委屈個什么勁,她還委屈呢明明是他先欺負自己,她才給林玨告狀,她都出賣林玨,站在他這邊,他居然給理解錯了。
給了顧時年一記白眼,又轉過頭狠狠瞪了林玨一眼。
兩個死男人,一個都靠不住。
蘇卿墨生氣了很恐怖的。氣鼓鼓的回到廚房拿起砍刀就出門。
哼顧時年不是說她找借口上大青山嗎她就上去了,看他能把自己怎么樣林玨個腹黑的就知道和顧時年斗嘴,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一對呢
蘇卿墨氣沖沖的沖出門,兩個男人面面相覷,同時反應過來,拔開腿,追了出去。
林玨體弱,沒兩步停了下來,顧時年體力好,腿長,步便追上了蘇卿墨。
“蘇卿墨,你拿著砍刀要去哪”顧時年心慌了。
拉著蘇卿墨的手腕往回拽。
“林玨,你傻站在那做什么趕快過來幫忙。”
蘇卿墨有脾氣了,力氣很大,肚子里還有孩子,顧時年不敢用上次的方法劈暈她,上次蘇卿墨發狂是迫不得已,這次再劈暈她,等她醒了,恐怕自己有得好果子吃。
都說孕婦的情緒喜怒無常爆脾氣的蘇卿墨,就好好的為他們展現一把喜怒無常。
一腳踩在顧時年的腳背上,蘇卿墨冷冷的看著他。
林玨回屋取了一把油紙傘舉過頭頂為蘇卿墨遮去了落下的雪花。
“娘子,為夫錯了為夫不該惹娘子生氣。”林玨語氣柔和,與顧時年交換眼神,趁蘇卿墨看林玨的一瞬間,顧時年一把奪下了蘇卿墨手里的砍刀。
“蘇卿墨,你要砍什么告訴我我去砍,我力氣大。”
兩個小屁孩,見面就掐,姐還治不了你們了
“我要砍黃麻做線繃床,現在的木板床睡得我不舒服。”林玨翻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