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兒想要給爹爹洗涮冤屈,可有想好什么法子”不管眼前的女子是如何打算的,林玨打定了這輩子絕不放手。
聞言,蘇卿墨道,“陳平貴不是有神醫的名號嗎我也會醫,醫術比他好了不知多少倍,他那種人都能是神醫,我也可以。”
“墨兒的醫術為夫覺得甚好,要開醫館行醫,需得行醫證。”林玨道。
“行醫證,好說啊我可以去考。”蘇卿墨還以為自己在前世呢,行醫證說考就能考。
“墨兒可知道在哪里考嗎”
“這個嘛”蘇卿墨確實沒想到,“等叔舅的兒子回來,我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顧大壯的兒子是桃源鎮的縣令,他肯定知道。
蘇卿墨瘦到脫相的臉,神采奕奕,林玨握抓住蘇卿墨另一只手放進被子里,“墨兒可知開醫館需要行醫證是誰提出來的嗎”
“”蘇卿墨。
“當朝太傅提議的。”
“當朝太傅”蘇卿墨不解的看著林玨,忽視了林玨抓著她的手放在被子里。
“嗯當朝太傅。七年前的新科狀元。”林玨一步步的在試探蘇卿墨。
蘇卿墨迷惑的抽出手,“這和我考行醫證有什么關系”
林玨手心落空,看著眼前這個時而精明,時而糊涂的娘子,眼里的愛意裝滿了整個心田。
“當朝太傅體弱多病,江湖術士絡繹不絕的登門為他治病,多數都是一些徒有虛表之人,是以,他便提議皇上,凡在外行醫者,需要行醫證。”林玨解釋著行醫證的由來。
“行醫需要行醫證,無可厚非啊我現在只能算無證行醫,等衛國哥回來,我問問他,要去哪里考,我就去考一個。”
聞言,林玨,不知道該贊賞她娘子的通情達理,還是該失落他娘子沒能明白他的暗示。
看著斗志勃勃的蘇卿墨,林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林玨你怎么啦嘆什么氣是對我沒有信心嗎”
“為夫在感嘆,當朝太傅若是和娘子相識,只怕會引你為知己。”
“”蘇卿墨。
“什么意思”
“當朝太傅提議醫者須有行醫證才能行醫,這事在朝廷上引發了爭議,目前還為得到落實,他就病發了。”
聞言,蘇卿墨蹙眉,“感情就是,還沒有實行”
那那個面具男說購買銀針需要行醫證的話,是真是假
蘇卿墨眼底的光消失,一臉的冰寒。
“也不是,皇上要太傅擬出相應的章程,天耀國行醫的人數不勝數,沽名釣譽的人有,像墨兒這樣妙手回春的人同樣不少,醫者治病救人,行醫證擬的不好,會引發全國動蕩。”
當朝太傅憂國憂民,在百姓的心里地位頗高,他提出問題,是全國關心的問題。
“不是說當朝太傅已經死了嗎行醫需要行醫證的事不了了之了是嗎”蘇卿墨想起第一次去陽城的路上,牛車上幾個婦人說的話,口無遮攔的問道。
聞言,林玨哭笑不得,“太傅體弱,并沒有病逝。行醫需要行醫證,這事皇上還在考慮中,一切要等太傅病愈才能提上日程。”
“林玨,你是怎么知道的”
說了半天,蘇卿墨終于抓到了林玨話里的重點。
林玨淺笑著,眼里是碧波無墾的寧靜。
“為夫讀過幾年書,有幸去參加過科考。”
“你參加過科考難怪你寫的字那么好看。”蘇卿墨這下明白了。
“那你考的怎么樣”
原本還想著供林玨考科舉,一聽到林玨說他參加過科考,蘇卿墨頓時來了精神,什么太傅,什么行醫證都被她拋到了九霄云外。
蘇卿墨湊近林玨,璀璨的眼眸如星空落入大海。
“還不錯。”林玨攝人心魄的眼眸滿眼都是蘇卿墨。
“還不錯是什么你考上了秀才還是進士”蘇卿墨興奮的問道。
蘇卿墨的呼吸近在咫尺,如清風,如細雨,撩動著林玨的思緒。
張口,一句“新科狀元”差點沖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