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紅,你嘴巴放干凈點我家墨兒的相公就在他大福叔家躺著,怎么就是野男人了野男人會千里迢迢的來找我家墨兒”
“你說是就是村里人誰看見了”
周小紅,趾高氣昂的反駁。
上次陳王氏在大青山腳下鬧事,林清玨現身過,也和村民說過,他便是蘇卿墨的相公。
看熱鬧的,勸架的人,很多都是看見過得。
“大紅啊俺看見過,可俊俏的一個后身,就是看著身體有點不好,病怏怏的。”
人群里有人開口,自然有人附和。
“俺也看見了,可好看了”
“俺說大紅妹子,你這一大早的在秀才公家門口鬧什么呢”
看戲的一個村民問道。
這下子問到了周小紅的點子上,對著村民們就是一通梨花帶雨。
“顧秦氏這個不要臉的賤婦,俺看見她在俺大福哥家中,俺問她咋回事,她對著俺就是一通罵”
“俺氣不過,就頂了她兩句,誰知道她如同潑婦一樣的上來就打俺。”
周小紅這顛倒黑白的話,玩得挺遛。她話落,好些村民就開始往她那邊倒,開始指責顧秦氏起來。
“咦顧秦氏怎么在秀才公家小紅妹子不說,俺還沒發現呢”
“顧秦氏不是住在大青山腳下嗎難道她家房子燒了,又來勾引秀才公了”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攻擊顧秦氏。
蘇卿墨被吵醒,站在門口看了半天,順手拿起栓門的木棍,眼神冰冷的走了出來。
“房子被燒,我們就應該流落街頭嗎大福叔好心收留我們,到了某些人的嘴里,怎么就那么的不堪呢”
“有人口口聲聲說,這是她大福哥的家,既然只是堂哥,又不是你家,你管得夠寬啊”
還在病中,蘇卿墨說話有氣無力,輸人不輸陣,手里的木棍在地上敲的“嘭嘭”作響。
村里很多人見過蘇卿墨的彪悍,有點怵她。
“蘇傻子,有話好好說。”有人看著蘇卿墨的木棍靠近,腿肚子有些打顫。
一個敢拿刀砍人的人,誰見了不怕
“你喊誰蘇傻子呢我沒有名字嗎還是說需要我給你長長腦子。”蘇卿墨脾氣本來就不好,在加上生病,耐心更是沒有,上來就直接開懟。
說著話,蘇卿墨身上冷冽的氣勢,仿佛地獄走來的修羅,嚇得之前喊她蘇傻子的村民,抖著腿,牙齒打顫,“蘇蘇丫頭。”
蘇卿墨拎著棍子在村民們面前走過,冰冷的眼神,蒼白的臉色,看上去就像一個活脫脫的鬼。
走到周小紅身邊,拉架的村民主動放開她,蘇卿墨揮著棒子對著周小紅的嘴就是一棒子。
一大早聽到某人的污言穢語,蘇卿墨心情很不爽,看不順眼的蘇卿墨就想給她打爛了。
“啊”青山村的上空響起陳孫氏被打時才有的叫聲。
蘇卿墨力度用的不大,沒有打掉周小紅的牙,只是讓她出了一點血。
“周小紅,下次出門的時候記得看黃歷,管住你這張嘴,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做為嫂子,我舅母給腿腳不便的小叔子洗衣服怎么啦洗衣服就有一腿了大家伙沒給家里人洗過衣服農忙時,家里男人的衣服不都是女人在洗嗎難道他們也有一腿”
說著話,蘇卿墨冰冷的眼神落在一個愛搬弄是非的婦人身上。
“你你看俺做什么”婦人結巴的問道。
蘇卿墨只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人群中
“劉瘸子是什么好東西嗎村里不少的小媳婦,大姑娘,誰沒被他調戲過你們不去合力懲治惡人,反倒是來攻擊,侮辱受害者。你們說別人的時候,想過你們也是受害者嗎”
“再說,我舅母是寡婦,大福叔是鰥夫,他們在一起有什么不可的更何況,他們還沒什么呢就被某些人一大早上門指著鼻子罵,而有些人呢,聽風就是雨。”
蘇卿墨是誰怎可能讓自己的舅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欺負了去她蘇卿墨可是出了名的護犢子。
蘇卿墨的話一出,看熱鬧的村民們皆是鬧了個大紅臉,有人臊得直接溜了。
周小紅捂著嘴,鮮血從指縫中流出,眼睛惡狠狠的瞪著蘇卿墨。
“一大早,又再鬧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