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宅里,一群人圍在一起,吃著顧秦氏做的香噴噴的晚飯。
林清玨能下床,心悸吐血后,臉色蒼白了些,其余的沒什么大問題。
接下來,就是幫他調理身體,治療他胎中不足,羸弱的體質。
“林賢侄,你耳朵怎么啦是凍了嗎”
陳老五看到林清玨紅腫的耳朵,不明所以的問道。
蘇卿墨低著頭輕咳一聲,提醒著林清玨不要“瞎說”。
“墨兒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嗎”聽到蘇卿墨咳嗽,顧秦氏忙緊張的詢問。
“舅母,我沒事”蘇卿墨心虛,頭搖成撥浪鼓。
“還說沒事,你看臉都紅了。天這么冷,你的風寒一直都沒好過,有了家,往后舅母給你送飯,你在屋里吃。”
話題跑偏,顧秦氏算是無形中為蘇卿墨解圍了。
林清玨耳朵為什么這么紅腫
自然是蘇卿墨擰的。
吃飯的人,除了胡娟兒不在,青山村一起來的人都在,包括顧景辰。
顧秦氏燉了一鍋排骨,修繕屋子中午有管飯食,還有剩下一些青菜蘿卜,放在鍋里一起煮,
修繕房子的錢,和買菜的銀錢是小川子幫忙給的,顧秦氏都記得。
蘇卿墨餓了,吃的飛快,顧秦氏在一旁幫她夾菜。
林清玨看著顧景辰
蘇卿墨反應過來,“林玨,忘了和你介紹了,這是我表哥,顧景辰,村長舅爺爺家的孫子,現在是桃源鎮的縣令。”
“景表哥,這位是林玨,一個病秧子。”
林清玨對顧景辰點點頭,聽到蘇卿墨介紹自己的話,嘴角的笑意漸濃。
“你這孩子,這么說話的”顧秦氏看不過眼,笑著喝止。
“景辰,你別聽墨兒胡說,林玨是墨兒的相公,墨兒在三個月前偷偷的將自己嫁了出去,你說這孩子,真是不像話。”
遭到吐槽的蘇卿墨當做沒聽見。
林清玨聽出了顧秦氏話里的意思。
放下碗筷,起身作揖,“舅母說的在理,我定會給娘子一個婚禮,到時還煩請舅母和各位長輩親人做個見證。”
林清玨上道的話,在場的人很滿意,陳老五笑盈盈的說道,“林賢侄的話,我們還是信的,只要你對卿墨丫頭好,我們什么都不求。”
“五叔教訓的是,我一定好好對待娘子,疼愛我們的孩子。”
“好好好快坐下吃飯,有你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
飯桌上的氛圍很好,蘇卿墨感覺自己飯量見長,吃了兩碗感覺還沒吃飽。
顧秦氏又給她添了一碗,欲言又止,想了想婉轉的開口,“景辰啊盜墓案進行的怎么樣了”
“盜墓案不是我們能妄加議論的,得看知府大人。”顧景辰沒聽出顧秦氏話里的意思,恭敬的回答。
蘇卿墨聽了,“噗嗤”一笑,嘴里咀嚼的飯菜差點噴到鍋里。
“卿墨,怎么啦”顧景辰問。
林清玨笑著給蘇卿墨擦掉嘴邊的飯粒。
“景表哥,你果然是個書呆子,舅母哪里是想過問盜墓案,她是想問顧時年什么時候回來,家里沒米下鍋了,都被我吃完了。”
“”顧景辰,一臉的懵逼。
幾雙眼睛不約而同的看向顧景辰。
每一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大家都知道嬸子的意思”顧景辰小心翼翼的求證。
眾人點點頭。
“卿墨這么能吃”
“我娘子懷著三胞胎,吃的自然是多些,景表哥能見到小舅子,讓他早點回家。”林清玨寵溺的看著蘇卿墨。
是時候聯系冬至了。
晚餐結束,林清玨獨自回房,蘇卿墨跟著周水生來到前院。
胡娟兒躺在床上,氣色看上去不錯。
蘇卿墨上前給她把脈。
“小姐,奴婢的身體怎么樣”胡娟兒自知道害死她孩子的真相后,對蘇卿墨心懷愧疚,又感恩不已。
“嬸子,都是一家人,喊我名字就好了,別弄太生分了。你的病,水生叔照顧的很好。從明日起,你可以起來活動活動,不能做事,也不能勞累。”
“我明天再開一個方子,水生叔去回春堂抓藥。銀子不用給,我這里有幾株草藥,你拿給姓何的掌柜,就說是我拿給他的,他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