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林清玨心疼的不要不要,想上前,又怕熏到蘇卿墨。
“娘子為夫錯了為夫馬上去洗澡。”
收拾完這個病嬌鬼,蘇卿墨心里平衡了,“舅母,我們吃飯,不給姓林的留,給他吃也是浪費,遲早進閻王殿。”
蘇卿墨吐槽著林清玨。顧秦氏看不過眼,“呸呸呸你這孩子,凈說瞎話。哪有人詛咒自己相公去死的舅母守了一輩子寡,知道寡婦的艱難,我的墨兒可不許這樣。”
蘇卿墨洋溢著笑容,“本來就是啊,我好不容易將他從鬼門關搶回來,他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再回閻王殿遲早的事。”
“你這孩子,怎么還越說越起勁,快呸呸呸,童言無忌。”
顧秦氏對著地面吐著口水,老話說,不怕好的不靈壞的靈,說出去不好的話,往地上呸幾下,表示這話不算數,童言無忌。
蘇卿墨笑得花枝亂顫,林清玨看得入迷。
整個人沐浴在幸福里,眼里,心里全都是她。
沒有米,蘇卿墨喝了兩碗湯,啃了一堆的骨頭,拎著水往后院房間走。
林清玨跟在身后,不是他不想幫忙,而是蘇卿墨不允許。
“娘子,為夫來拎。”
“拎什么拎一邊去,你的身體你不知道嗎比雞蛋殼結實了一點點,我辛苦的救活你,不是讓你用來糟蹋的。”
“為夫是男人,這種體力活,為夫不想娘子辛苦。”林清玨心疼的說著。
聞言,蘇卿墨撇了他一眼,嫌棄道,“要逞強也不是現在,從今天起,你要再敢出房門一步,我們的契約立馬解除,大不了我就浸豬籠。”
“不行墨兒,為夫錯了。為夫再也不出房門,墨兒說什么為夫都聽你的。”一聽蘇卿墨要解除關系,林清玨明知蘇卿墨是在和他開玩笑,心就像下了一場大雪,不知所措。
“娘子的話要聽從,為夫一定做到。”
林清玨信誓旦旦的保證,停下腳步,欲指天發誓。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
蘇卿墨抓住他的手腕,推他進了房間,“好了,快去洗澡,我先去前院看看,一會來找你。”
話落,將水桶放在屋里,轉身離開。
前院,何紀忙的不可開交,又是給患者把脈,又是煎藥。
蘇卿墨進去時,何紀正端著一碗藥喂給重癥患者喝。忙伸手接過他手里的藥碗,“何老,辛苦一晚上了,我來吧”
聽到蘇卿墨的聲音,何紀恭敬的起身,“學生活了一把年紀,跟著老師,才知道醫者仁心的道理。”
“何老,妄自菲薄了醫者我們遵從本心。何老來說說這位患者該如何醫治呢”
何紀一聽蘇卿墨這話,頓時來了精神,表示著,老師又要教他醫術了,開口道,“學生為其把脈,脈象顯示滑而不實,氣虛,若有似無,眼混濁,舌尖泛白,手指僵硬屬急性感染者,應該用”
何紀是回春堂的掌柜的,能成藥堂掌柜的,他的醫術,自然是不在話下。
聽著何紀說完,蘇卿墨點點頭,“何老見解獨到,確實該這樣醫治,不過,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用負離子,根據患者的只身情況,適當的用上這幾副草藥,效果會更好,藥效會更溫和,對你急性尸毒感染著,溫養,比快速解毒法更有效。”
說著,蘇卿墨按何紀說的藥方,換了幾種草藥。
“跟多草藥性質相同,和不同草藥用在一起,治療的效果會截然不同。”
“何老,你再看看這個藥方你覺得和你開的藥方那個會更適合這個患者呢”
前世蘇卿墨帶過很多實習生,在他們眼中她是一個嚴苛的導師,對待何紀,蘇卿墨也是一樣,不會應該他的年齡比自己大,是長輩而有所不同。
藥方,學的是簡體字,何紀看得有些費力,好在藥方不復雜。
看完后,眼睛更是一亮。
對蘇卿墨的敬佩和恭敬越發的明顯。
“學生何紀,謝老師指點。”
蘇卿墨淺笑的點點頭,“何老辛苦了先回家休息,病人水生叔和舅母來照顧。”
人上了年紀,熬了一晚上,何紀本不想不去,看到蘇卿墨的眼神后,“學生先回去洗漱一番,晚些再來。”
“嗯對了何老,家里沒有米面和菜了,你先借我一些銀子,顧時年回來還你。”蘇卿墨不好意思的開口。
“老師說的什么話學生立馬去安排。”
話落,何紀捧著蘇卿墨寫的藥方如獲至寶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