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結滾動,嗯了下,有些緊張。
“你說。”
“第一,專一,第二,忠誠,第三——可靠。”話音剛落,江觀瀾就立馬堵住她的嘴,阮馥只稍頓片刻,接著去推他。
他被推開,面色微喘。
阮馥微微喘息,她問道:“我剛剛說的,你都記住了么。”
“記住了。”
阮馥:“嗯,記住了就好。”
“這三個條件,你都不太符合。”
她漫不經意的,說完,拉了一把披肩,掛上脖頸,冬夜,外頭總是冷的。
江觀瀾就像是被潑了一大盆冷水,他道,“我符合的。”
“我自打分手后,就再沒多看別的女人一眼,阮兒,我符合的,以前都是我的錯,我承認我該死,以后你怎么對我都行,我只希望……不問從前,但求以后,好嗎?”
阮馥看著他,看他這么著急為自己辯解的樣子,有些驚訝。
她忽然就被噎了一下,其實她知道。
他確實現在,挺符合。但……
下一秒,江觀瀾又覆身而上,吻住她的唇。
阮馥肩頭上的披肩掉了,她也沒去管,伸手推他,兩三秒后,她扯了扯嘴角,怕是有了前一次,阮馥這次用了再大的力氣,都沒再能推動他,她索性閉上眼,將她的手掛到江觀瀾的脖子上,往前,回應起他。
保鏢們沒忍住,互相……看了看。
草……這是……什么情況。
江觀瀾氣喘呼呼,他們纏綿之時——
他忽然沉沉地道,“阮兒,我實在好愛你。”
阮馥勾唇,看著他,貓兒眼尾慵懶無比,“那你完了,因為你以后,會更愛我。”
“咚,咚,咚”心臟好像在跳,江觀瀾看著她這副模樣,像是失了魂,他瘋狂心動。
他笑道:“好啊。”
下一秒,司機將車慢慢地開過來,開到離他們不遠處,阮馥抬眸瞧了一眼,她眉間冷淡下來,接著勾了勾手,保鏢上前,阮馥吩咐,“把他弄上車。”
江觀瀾瞳孔微張,有些不可思議,叫道:“阮兒!”
他竟不知,她能變臉變的這么快。
她要做什么?
保鏢架起人來有些輕車熟路,江觀跪了長達近十個小時,膝蓋受損,腳跟已經全然麻木,即便手上的力氣夠用,腳上的力氣也不夠。
他就看著自己那么被弄上車,眼尾泛紅,臉也因為羞愧和狼狽而紅了一片。
江觀瀾吼:“阮兒,你到底要干嘛。”
保鏢使出渾身解數壓制住他,阮馥看也沒看,只道:“安分點,送你去醫院。”
江觀瀾手不掙了,腳不踹了,渾身上下所散發出的猙獰邪怖也沒了,整個人在保鏢手底下頓時老實了不少。
原來是這樣。
去醫院。
她也是為他著想。
江觀瀾臉上依舊怒目切齒,可語氣已經軟了下來:“好,那我等你,明天你來醫院之前,我都會好好照顧自己。”
保鏢們又互看兩眼。
阮馥瞟了瞟他,鼻孔出氣,她可沒說她明天會去,倒挺會打小算盤,阮馥輕輕一聲,笑了:“開車吧。”
車子緩緩開走。
“聽到沒?”他吼。
“沒聽到。”她回。
“阮馥!!求你了。”
他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緊緊地,像是,生怕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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