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江觀瀾都想問陳筑了,你請的是娛樂記者嗎?
他也不想阮兒為難,便前傾,說了句:“這位記者,請問相關問題,這次發布會的主題,是關于京都現階段輿論以及其對江氏發展情況的問答。”
記者:“好的。”
阮馥正為難呢,幸好他算是解圍了,松了一口氣,他們兩個人的手都搭在桌子上,阮馥左手在下,翻轉個了方向。
指尖輕動,又在他掌心里刮了刮。
謝,謝。
江觀瀾指尖輕動,薄唇扯開笑了笑,下一秒也直接握住她,兩個人五指貼的緊緊的。
一直到發布會結束,都從未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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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累。”阮馥回到水岸林邸以后,沒脫鞋,直接就去往客廳,一頭栽在沙發上。
“太累了,怎么那么多問題,從一點半問到三點半,比開會還累啊,頭痛。”
江觀瀾低聲說:“辛苦了。”
阮馥回:“你也幸苦了,你回答的比還我多。”
江觀瀾先在門口的地方換了鞋,接著聽見空氣中似乎有震動的聲音,他皺了皺眉,走進客廳注意到她腳上鞋還在,聞聲說:“你包里手機好像在響。”
一邊說江觀瀾一邊去給她脫鞋。
阮馥翻外套的兜,察覺到他彎腰在給自己脫鞋的動作,驀地僵硬了一下,“不用……吧。”
鞋子已經脫完。
他往外走,扔到玄關,又從玄關處回來。
阮馥還沒反應過來,江觀瀾就已經拍了拍手,走到吧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邊喝邊問:“你要不要?”
“……”
阮馥暫時不渴,眨了下眼回絕后,又低下頭看手機。
她察覺是自己拘謹了。
相比于江觀瀾的熟稔,阮馥在一些相處上要顯得生疏很多。
也許是她頭一次真真正正放下自我和他相處,一些地方并沒有完全適應吧。
阮馥不自覺地咬起唇,還勾了勾嘴角。
根本沒把手機上的來電顯示人姓名看進腦子里去,阮馥忍不住想著,他給人脫鞋的動作怎么會這么熟練的?
這還是以前那個江觀瀾嗎?怎么能變得這么細心……
“阮兒。”
“啊?”
江觀瀾坐到她旁邊,瞧了一眼她手機上顯示的來點人,嗤笑一聲,伸出端著水杯的手,指尖輕點她臉頰,“接電話啊。”
阮馥回過神來,摸了摸自己的臉,才發現自己嘴角已經咧到半邊臉了,她連忙收住,咳了一聲,“哦,忘了。”
剛按住綠色的接聽鍵準備拖,忽然阮馥注意到來電人是“封云裴”三個字,頓時停住了。
江觀瀾冷不丁出聲,聲線輕和:“怎么不接?”
她側目,男人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看她一眼,接著將手搭在膝蓋上,漫不經心地玩著。
阮馥眼神微閃,隨即接了。
那邊暫時沒有聲音。
但肯定是有人的,能聽到呼吸聲,只是封云裴沒說話罷了。
阮馥不知道說什么,也就沒有先開口,兩個人都沉默著。
過了一會,封云裴說:“喂?”
阮馥應了,摳了摳手指,“嗯,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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