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碗里的飯沒吃多少,要不然叫阿姨再煮點東西。
阮馥搖頭,她今天不是很餓,而且也差不多都飽了。
江觀瀾點頭。
阮馥一直看著他,江觀瀾注意到,“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東西?”
阮馥說不是,“我剛剛看見新聞了。”
“什么新聞?”
阮馥:“就是秦若琳訂婚那條。”
江觀瀾先是一頓,接著笑了笑,走到她身邊,捏她臉:“你怎么不說是封云裴那條?”
阮馥不是很爽地哼了一聲,隨后伸出手挽上他的脖子,跳了下,整個人掛在他身上,腿盤踞在他腰部,她說:“你就是故意的。”
江觀瀾滿不在乎地哼唧兩聲,“你也是故意的。”
封云裴跟秦若琳訂婚了,不知道是誰開心,又是誰不開心,反正他們倆是不在意的,但看見這條消息,難免想起之前的那些事。
阮馥去咬他下巴。
江觀瀾吃痛,又笑:“這是打擊報復我呢?”
阮馥:“對啊。”
“誰叫你以前跟秦若琳交往過。”阮馥低頭,扯他衣服領子,笑得勾人極了。
江觀瀾下巴被她咬了一個牙印子,表情有些吃癟,“那誰跟封云裴差點訂過婚?”
阮馥還說:“你大學的時候還不搭理我!”
江觀瀾倒是一愣,“什么時候?”
她要是提起大學,江觀瀾倒是有心思跟她聊一聊了,阮馥說:“就是大學的時候啊。”
“哪一年?說清楚。”江觀瀾把人抱到沙發上,壓住,大有“今天不說清楚你不準走”的意思。
江觀瀾只記得阮馥說給他遞過情書這事,還有封教授說的“他倆”經常坐一塊,除此之外,江觀瀾對阮馥在大學里的印象,實在少之又少。
阮馥說:“你大四那年,我坐你旁邊,情人節那天,我給你遞情書,你看都沒看直接就走掉了。”
江觀瀾挑眉:“我當時是什么狀態?”
阮馥:“剛睡醒。”
江觀瀾:“……”
他換了個姿勢抱她,起身,將阮馥側擁入懷,他又問:“那我當時說了什么沒有?”
阮馥想了想,“嗯。”
“你當時說了句謝謝。”
……
“你這句謝謝,把我抑郁了好長一段時間,要知道!我可從來沒主動向別人表過白,頭一回遞情書,還被人給直接忽視掉了!欠教訓!”
自打在一起后,她拈酸吃醋翻舊賬的本事倒是初露鋒芒,江觀瀾低低地笑起來,說看不出來她還有點玻璃心,還一直笑,激的阮馥去抓他臉,被江觀瀾制止了,阮馥不爽,稍一停頓后,他又說:“是該教訓,你當時就應該把那情書扔我臉上,然后說:‘老娘才不稀罕你’,才對。”
阮馥哼了一聲,眼神兇巴巴:“如果能回到過去,我肯定這么干!”
江觀瀾又笑,順著她說:“好。”
然后松了手,任她揉搓。
阮馥一個“這還差不多”的眼神扔過去,然后靠近他,使勁兒揉了揉他的臉。
江觀瀾臉上沒多少肉,但被她一抓,抓變形。
阮馥看著他這副丑樣笑了笑,“叫你用這張臉去勾搭小姑娘,你知不知道你都三十多了!老男人了!”
江觀瀾敏感地揪住了“老男人”的詞眼,他勾唇,眼神郁郁:“你嫌棄我了?”
“嫌棄。”
“不可以。”
“就嫌棄,就嫌棄,我要去找別人。”
江觀瀾去捏她臉上的肉,很堅決地說:“不行。”
“你越說不行我越要。”
“那你看看誰敢?”
江觀瀾一把抓住她小臂胳膊,猛地翻身壓住她,堵住她的嘴。
阮馥:“你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