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些錯誤的認知”
“再說,人家也可以立馬就找下一個男朋友啊,”頓了下,林易道“或者老公。”
陳筑聽了這話都想替林少鼓掌終于有人說了他不敢說的話。
江觀瀾幾乎沒什么猶豫地扯了扯嘴角“她不會。”
“為什么不會”
呵。這還看不出來嗎阮馥今天跟他鬧分手,說到底只不過是因為逼婚未遂而使出的另一種手段罷了,能這么快就走出來才怪,這么明顯的事情,江觀瀾不想搭理他。
林易“行,那我們就等著看看吧”
“好啊。”江觀瀾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不該來這兒,放下水杯,抄起西裝出門,走了。
林易癟嘴。
陳筑趕緊跟上,順便跟林易打了個招呼。
“林少再見,我們老板說跟你下次再約”
“”
阮馥回到水岸林邸,開門是指紋識別,她先是把江觀瀾的指紋刪除掉了,再把手腕上的鐲子摘下來,鐲子戴在手上有些小,用了些力氣才取,手腕都紅了一片。
阮馥沒忍住,背對著門徹底大哭了一場。
接著,她再站起來,看了看屋子里有沒有其他東西是他的。
好在江大少爺雖然挑剔難伺候,但是東西卻簡潔。牙刷扔了、那些衣服也都塞進一個大箱子里,還有拖鞋。
房子因為只有一個人在,顯得有些落寞了,阮馥讓智能音箱放了一首歌,再去水吧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喝水的時候看見一瓶酒,正是昨天江觀瀾喝的,她皺皺眉,這男人怎么陰魂不散。一整瓶拉菲被扔進垃圾桶,紅色液體濺出來不少,她又撿起來,認命去廁所將里面的紅酒都倒光,再把酒瓶子扔掉。
做完這些,阮馥收到阮鉑正的來電,關掉音樂。
“喂。”他沒好氣,“你讓我找的房子找到了。”
阮馥哦了一聲“找了幾個”
阮鉑正冷哼“五個。夠了吧本少爺一整天忙得跟狗一樣,還得替你找房子。”
她輕笑“辛苦”
她情緒已經恢復正常,除了眼睛紅彤彤的,阮鉑正看不見。
“你難道不是讓你助理幫忙搞的”阮馥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
阮鉑正“是,畢竟我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
“”
阮馥笑了笑,“好,我改天讓我朋友去看,看中了跟你說哪套。”邊說她邊坐到電腦桌前查看郵件。
那邊輕咳兩聲“我說老姐,你考慮考慮吧,來當這個阮總。”
“掛了。”阮馥都知道他要說什么,懶得再聽下去,但嘴上雖說著要掛電話,其實還沒有,只是一種淡淡的警告而已。
阮鉑正何嘗不知道。
阮鉑正跟她一樣,也有自己的愛好和夢想,但家族企業不可能沒人管,所以大學的時候阮馥和阮鉑正都在讀了自己本學位的同時輔修工商管理。
她爹說了,企業誰繼承都可以,現在這個時代再有男女歧視那可真是丟大人了,但阮馥申請上麻省理工,她爹十分高興自己女兒是個超高知分子,以后還有可能是頂尖科技人才,所以公司就丟給阮鉑正歷練了。
阮鉑正可憋屈了,都是龍鳳胎,出生的時候阮鉑正爭不過阮馥,現在照樣得讓著她。
“我說阮馥,”阮鉑正應該是還在加班,聲音有些啞,“你他媽可要好好地給我搞,馥方科技沒有成果的話,你就給我滾回來,幫我一起管阮氏。”
“畢竟你比我大,大一分鐘也是大,本來企業就該你管的。”
兩人自小一起長大,阮鉑正大多時候對她更像是一種哥哥的態度,但有時候又像個委屈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