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鮮少失控,自從分手后頻頻發瘋,今天尤甚。阮馥掀起眼皮,原來是因為這,所以剛剛那個女人纏上來卻沒推開,是在想著這事兒
她輕聲,“那又怎么的呢”
江觀瀾緊緊地盯著她。
“那又怎么的”江觀瀾咬牙切齒,重復了一遍她說的話,快被氣炸,剛剛在會議室里發生的事他都聽見了。
她不僅有過深愛的人,還拿來還安慰情敵。
她笑,“江總吃醋啦”
呵,心真大。
還笑,看來是真的不在乎。
他垂眼,看著她,即使是在黑影的籠罩下依舊能看見她的皮膚又白又滑,沒有任何瑕疵。
他現在最見不得她這一副無所謂,淡淡的,要么笑著,要么沒有表情,好像任何事都不可能再激起她興趣一樣的樣子。
他說“是,我吃醋”
“我當然吃醋。”
江觀瀾低頭,沒說話,阮馥側過臉,他一把按住她的肩,將她攬過來,俯身低頭,湊到她面前,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現在他想讓她看著他。
這一刻,江觀瀾希望她的眼里只看到他,耳朵只聽到他,心里只放著他,像以前一樣。
這種強烈的占有欲和渴望感,是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未曾有過的,只要感覺她思緒游離,不在他身上,他就會覺得發空。江觀瀾多么希望,多么希望她給他一點點關注,一點點。
他想他都會滿足得膨脹。
阮馥動作之中伸出手,又拿起了那把叉子,她輕抬下巴,和他對視。
湊近了,卻遲遲沒有動作。
他們額頭相抵。
三秒后,女人看著他,伸手,搭上他的肩,也不害怕,“突然靠這么近。”
“江總想干嘛呢”
他們之間,只有毫米之差。
江觀瀾氣息溫熱,喉結滾動“想親你。”
可江觀瀾還記得那一巴掌。
也記得不能強迫她,她會不高興。
阮馥一只手慢悠悠地從他脖子上下來,移到他胸前,果然,江觀瀾看了一眼被她握在手里的叉子,金屬材質,銀的,冰的,尖銳的。她正抵住江觀瀾赤裸的脖子,也不多說。
“你親”
全場一瞬間鴉雀無聲。
張淼淼一顆心立馬提起來。
誒,李易幾個已經開始有些緊張了,氣氛越來越不對勁,周旭唰的從椅子上起來,咬掉一根串,瞇著眼睛看著。
那要是戳到動脈可不好。
趙晚晚也很緊張,喊了阮馥一聲。
狗男人自己賤就可以了,沒必要為了他干犯法的事。
江觀瀾瞥了眼那只銀叉,并不放在眼里,他早猜到。
從阮馥來宴會始初,盯著那把銀叉第一眼,他就料到,
她想用。
挺好。
她終于對他有別的情緒。
江觀瀾勾唇。
他們唇離得很近。
阮馥抬眼,看著他黑色的眼眸里,倒影出自己的影子。女人往前,微微偏頭時,嘴唇擦過他的唇,像是故意的。
江觀瀾指尖的力氣瞬間卸掉,隨后,他不明所以,只往前湊近,輕觸了一下她的唇瓣。
這一吻落下,直接給大家看懵了。
“臥槽。”
“操他媽的,我為什么要來這里。”
“草草草”
沒想到片刻后的阮馥回吻了過去,江觀瀾猛地往前加深這個吻,脖子上的力道因為他的前移而逐漸加重,叉尖入肉。
寸寸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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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卡這讓狗男人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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