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紂聽到龍爪手這這三個字頓時就打了個激靈,雖然身體還疼的要命,但神智卻恢復了,知道自己正面臨著多么可怕的危機。
“不……卑鄙……一點……都不”金紂咬著牙倒吸冷氣,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半句狠話都不敢說了。
秦軒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你還是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的。我這個人呢比較大度,就算是敵人,只要誠實,我還是會高看他一眼的。”
秦軒恬不知恥的往自己臉上貼金,說的跟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金紂雖然心中極度不認同這句話,但迫于自己階下囚的身份,也不敢表現出半點質疑。
秦軒煞有介事道:“看在你剛才表現的與我平時一樣正直,我就再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待會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是都如實回答,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以前的事也可以既往不咎。”
“此言當真。”金紂雖然心中不太相信,但覺得這恐怕是最后的機會了,不得不抓住。不然對方只會變本加厲的對付他,當街殺人都有可能。
畢竟,對方與他可不一樣,對方是秦家的人,乃是豪商巨賈,殺了他沒有任何后患。
對方所有行事盡可隨心所欲,而他只能執行少城主的命令。不然的話,要是擅自行動,這個責任可不是他能擔得起的。
秦軒一臉嚴肅,道:“自然是真的。”
“我是誰,蒼城秦家未來的繼承人,說話向來是一言九鼎,絕對不會食言。”
秦軒說的跟真的一樣,事實上心中則是另一種想法。承諾這種事情那也要看對誰,對自己人當然不能食言,對敵人那就要看情況了。
心情好,放過對手無關緊要,那他大可裝模作樣充好人,心情不好,或者放了對手會影響自己以后的計劃,那當然要食而言肥,將對手除掉。
“你問吧。”金紂面色蒼白,還是十分虛弱,趴在地上起不來。
秦軒心情頓時好了不少,對方還是很上道的,看得清形勢,知道自己現在不屈服也沒用,只會挨打,下場只會更慘。
當然,換一種說法這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十分可惡。
不過,那是對于被欺負的人來說的,要是你比他強,可以反過來欺負他的時候,那就比較愉快了,因為你可以隨意拿捏他,他還不敢輕易反抗。
“少城主為何要對付我?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在這個時候會經過這里?”
金紂十分老實,道:“南宮少城主……不,是南宮洛,他一直覬覦秦公子您的未婚妻,以前您癡癥沒好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機會很大,可您現在癡癥好了,他就放心不下了,所以命令我來對付你。”
“他命令你過來給我毀容?”秦軒覺得有蹊蹺。
這種命令太可疑了,對方是洛城的少城主,目光未免也太短淺了。秦家是豪商巨賈,在蒼城勢力雖然不如他南宮家,但也不是可以隨意揉捏的,對方這么肆無忌憚,難道就不怕惹怒秦家,然后徹底與他南宮家對立嗎。
要說是打一頓出出氣他還能理解,畢竟這算是小摩擦,秦洪就算是再寵溺兒子,也不可能因為小輩的小沖突就與城主決裂。
可要是毀容,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他就這么一個兒子,好不容易才恢復成正常人模樣,結果沒過兩天就被人給毀了,那他還不得發瘋。
“那你們金家與南宮城主又達成了什么交易?你這么有底氣的來對付我,恐怕是有大生意吧,有足夠的信心相信對方會保你。”
金紂目光有些躲閃,道:“就是糧食交易,我們替他周轉蒼城的糧食,城主覺得秦家生意做得太大了,整個蒼城的各個行當都能見到秦家的影子,所以想收回一些權力,至少將秦家在糧食方面的生意趕出去。”
說著,他還多說了幾句解釋蒼城的情況,言蒼城乃是邊陲之地,不僅要時常抵御兇手狂潮的侵襲,還得預防其它王朝舉兵叩關,所以糧草十分重要,城主不想受到外人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