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資方撤資,拖一日就能損失上千萬元。
況穆向學校里請了假,第二天他就和季宵煥訂了去東陽市的火車票。
他們到達況進山公司的時候,公司里的情況比況穆想的還要糟糕。
上一次況穆來公司的時候門口還干干凈凈的,前臺還站著打扮得體的工作人員。
公司里來來往往穿梭著西裝革履的白領,看起來格外的氣派。
而這一次況穆和季宵煥一起來,卻看見門口不知道是被誰砸的臟東西,連寫字樓的玻璃上也被人用紅漆畫上了不堪入目的字體。
而公司里面早就沒有什么人了,只剩下空空如也的大廳,連門口的垃圾都沒有人打掃。
況穆走過來的時候,聞見了那股異味,難受的直皺眉頭。
季宵煥的臉色沒有變,他攬住了況穆的肩膀,帶著他快速的從那堆臟東西上面繞了過去。
兩個人進了大廳里季宵煥就開始打電話聯系人清理寫字樓。
然后他帶著況穆一路上了電梯,到了之前況進山辦公的樓層。
那一層的辦公室全部都是之前自山有限公司的高管。
現在也就只有這一層樓里面還有人了。
大部分的董事肯來這里也都是惦記著自己的錢,每天都在公司里愁眉苦臉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當況穆帶著季宵煥一起走進來的時候,那群人的眼睛望著季宵煥都亮了。
季宵煥是沐月集團董事長兼任總裁,也是沐月集團最高執行人。
這件事情那些人早就知道了。
如今季宵煥的出現,簡直就像是這些人的救命稻草。
于是季宵煥和況穆剛一走進會議室,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甚至還有人給季宵煥挪椅子,倒水。
“季總,我們是真的想不到您會來。”
“季總,您請坐請坐。”
“季總,您喝水。”
那些人將季宵煥請到了會議桌的正中間。
季宵煥今天穿的很普通,只是一身的純黑色的運動裝,可是他站在一群人的中間渾身都散發出了強勢的氣場。
季宵煥一句話都沒有說。
在被那些人畢恭畢敬的邀請下,季宵煥面無表情的走到了會議桌的中間。
他沒有立刻坐在位置上,而是先將況穆扶到了主位上坐好。
季宵煥則從旁邊隨便拉過來一個凳子,坐在了況穆的旁邊。
“況穆才是你們自山有限公司未來的董事長。”
季宵煥聲音低沉的說。
這個意思很明顯,周圍的幾個董事互相看了一眼,表情有些不自然。
他們一向不把況穆放在眼里。
況穆無非就是個大學的教授,從小到大都一副瘦瘦弱弱的模樣,也不愛說話,容貌比一個女孩都漂亮,哪里會懂什么商業上的事情。
但是季宵煥都這樣說了,他們也只能陪著笑連連的應著。
“是是是。”
季宵煥看了他們一眼,不說話了。
況穆坐在會議室的正中間,一只手抓著桌子上的紙茶杯,冷著聲音說;“把最近三年公司的財務報表拿來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