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穆的頭貼在季宵煥的懷里,軟軟的點了點頭。
他自從和季宵煥和好以來他們就沒有做過。
他們好忙,每天都有各種各樣的事情打斷他們,并且況穆這段時間身體也不好,他每次纏著季宵煥的想要的時候,季宵煥總會拒絕他。
況穆不敢反駁他哥哥,好幾次都憋的哭了。
然后他哥哥就會把他抱在懷里幫他。
況穆覺得自己真的是被季宵煥慣的越來越嬌氣了,現在連做那種事情都不愿意自己動手了。
“好。”季宵煥低聲的說了一聲。
然后他抬起手抱住了況穆的腰,一手托住況穆的身子,將況穆抱了起來,朝二樓的臥室走去。
況穆的頭軟軟的伏在季宵煥的肩上。
季宵煥二樓的臥室也和之前一樣。
況穆高中時和季宵煥在一起之后,他就天天睡在季宵煥的房間里。
他們在那個房間里留下過最糜爛,最曖昧的記憶。
那就是他和季宵煥的臥室。
季宵煥抱著況穆,推開了房門走進了房間,然后他雙手扶著況穆的后背,將況穆放到了床上。
況穆的發絲散落在床上,臉蛋又紅又艷,在深灰色的床單的映襯下,就像是開在深淵里的一朵嬌花,帶著點點的露水,嬌羞的綻放著,等著季宵煥去采摘。
況穆雙手環抱著季宵煥的脖頸,抬起頭親吻著他哥哥。
季宵煥也就應著吻了他兩下,然后季宵煥微微直起了身子對況穆說“月兒,我有兩件事情要和你說。”
季宵煥的聲音很低很輕,但也很認真。
這讓況穆不由的停下了吻他的動作,大眼睛還帶著濃烈的情誼,懵懵懂懂的望著季宵煥。
季宵煥抬手抱住了況穆的后背,用了些力道將他扶了起來。
他拍了拍況穆的肩膀,示意況穆放開他的脖子。
況穆現在身子燙的厲害,生怕季宵煥走了,他紅著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哥哥,搖了搖頭,不愿意放手。
“聽話。”
季宵煥一這樣說,況穆只能紅著眼睛放開了手。
接著他看見季宵煥走到了衣柜前,打開了衣柜最下面的一個抽屜,從里面捧出來了一個方方正正的紅絲錦盒子。
那個盒子的大小就像一個裝酒的盒子,況穆不知道季宵煥要做什么,只是望著季宵煥將那個盒子拿到了床上。
“這是什么啊,哥”況穆傾著身子問道。
季宵煥沒有急著回答他的話,而是手指擰動著絲錦盒子前面的一個小開關,盒子蓋子啪的一下彈了起來。
季宵煥將蓋子打開。
況穆看見在盒子的中間是一塊玉像。
那個玉像是一個正在奔騰的老虎,足有一瓶白酒那么大,而玉老虎的雕刻精細,連身上的皮毛都雕刻的栩栩如生。
老虎的嘴里叼著一個很漂亮的玉鐲,玉鐲上沒有任何的雕刻,卻能看出一種純粹的美。
雖然況穆不懂玉,但是他也能看的出來這個玉是一塊很好的玉。
老虎的全身都是滿翠,沒有一絲一毫的雜質,翠的顏色還特別的漂亮。
玉面光滑,在燈光下散發著瑩瑩的綠光。
況穆從來沒有見過那么漂亮的玉石,一時間有些看呆了。
“這個玉就是當年我和況進山做的交易。”季宵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