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年三十的前兩天,尤令終于搬著行李箱回家了。
當然,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自己的姐姐報告在學校發生的事情。不過就尤夭的性子,是不耐煩聽的。
“姐,你就不想我的嘛我在學校沒有手機,你好歹叫人送一封信進來也可以啊”尤令抱怨道。
尤夭不為所動,繼續看自己的報紙。
眾望所歸早就已經完成了后續的工作,定檔與今年的除夕夜賀歲檔。經過之前的曼蘭風波,再加上很多流量明星的入駐,這一部電影的票房十分值得期待。
不過,經過尤夭上一次的親自下場施加壓力,強迫某些藝人改了合同這一件事,不少藝人對尤夭頗有微詞,不敢說什么。
但是,明面不敢說,不代表背地里某些蠢貨不敢說。
“有些人比豬麻煩多了,豬還能上餐桌,這些人還得稱一稱骨灰盒是否合心意。”尤夭看著報紙,說。
尤令坐在她旁邊,自然是知道姐姐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啊。
無非就是諷刺一些自以為有了流量有粉絲寵著就可以為所欲為忘記了自己位置的藝人罷了。自己腦子拎不清楚,卻還要揮霍揮霍自己本來就不多的腦細胞,可不就是在選骨灰盒嗎
“所以姐你打算去看電影嗎我陪你去吧,反正過除夕我們家也和平常沒什么兩樣。”尤令說。
尤夭放下報紙,看著尤令,“尤蟄最近做了什么”
“看起來和平常沒有兩樣,但是尤螃打算在尤蟄大學畢業之后叫他進入公司練手。”尤令說,“算算時間,也就是在明年的六七月份了。明年六七月份適合給尤蟄練手的項目,應該就是和落氏合作。”
“投標已經內定了么”尤夭輕聲道。
尤令見尤夭陷入沉思,于是挪動屁股,來到姐姐腿旁,“姐,關于尤蟄,你到底什么想法”
“控制他,相當于控制了三分之一的尤氏藥業。”尤夭道。
報紙被翻頁,露出了上面的商業板塊,她說“但是,一條瘋狗可不是那么好馴服的。”
尤令把手伸到了報紙上,“聽姐這么說,是有計劃了”
尤夭低頭,看著這一張與自己相似的臉。
這是她的弟弟,是尤夭的弟弟。
“他需要一個驚喜。”
“驚喜”尤令疑惑。
尤夭笑了。
她的笑容永遠都帶著理所當然的傲慢,“是啊,不需要多大的驚喜,只會讓這一條狗感覺到,他有一個主人,這就足夠了。”
尤令眨眨眼,然后苦惱說“姐你這不是說了和沒說一樣嘛。咱可是姐弟,不要玩什么猜謎語好吧”
尤夭放松自己的身體,靠在躺椅上,“尤螃得商業對手還挺多,你關注一下,尤其是一些被尤螃逼到接近破產的。”
尤令意識到尤夭還有話沒有說完,于是貼近自己的身子。
“死前,就讓他們垂死掙扎一下吧。”尤夭說完,將視線重新轉回報紙了。
尤令坐在姐姐旁邊,聽尤夭說完,就苦惱一般將腦袋放在了尤夭的腿上,“姐,你還真把我當工具使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