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夭”祈朝笑得十分可愛。
尤夭點頭,示意他坐到自己的旁邊來。
祈朝臉色微紅,但還是乖乖坐下來了。
落恒晟沒有見過祈朝,倒是有過聽聞尤夭和某一個小平民玩的比較好。倒不是看不起祈朝,畢竟在被落家收養之前,落恒晟本身也只是一個孤兒院的孤兒罷了。他只是感到好奇,是什么樣的人,竟然能和尤夭玩的好。
現在看來,和這一張臉脫不了關系。畢竟尤夭看起來就不是那種喜歡攻擊性長相得女人。
宋超暗自給自己捏了一把汗,好在他之前秉承著打工人的共識,就是不要對老板的私生活有太多的關注,也沒有怎么對祈朝有什么看不起。現在是沒想到,人家哪里是小白臉,人家也是打工人
就在這一瞬間,宋超對祈朝得好感度瞬間拔高了不少。
“祈朝先生就是老板說的編劇”宋超問。
祈朝一愣,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
不是宋超疑惑,那到底是誰。
只聽祈朝說“尤夭和我說過了,編劇得事情,需要拜托我的媽媽。”
“令堂是編劇”宋超問。
祈朝沒好意思回答是,只說“尤夭說了,這種事情還是有親身經歷得人寫比較真實。我最多就是給點參考意見,然后修改一些不恰當的地方。”
“親身經歷”宋超找到了重點。
祈朝抿唇,扭頭看了一眼尤夭。
尤夭與他對視一眼,然后,招來服務生,給他點了一杯牛奶。
“把我當小孩子了”祈朝無奈。
于是,在所有人得注視下,祈朝對自己的身世娓娓道來。
“賤人今天就這么點錢”男人揮舞著雄厚的巴掌,打在了女人得臉上。
女人被巨大得力度扇倒在地,甚至撞上了一邊的茶幾。
額頭撞在了堅硬的大理石上,很快就變得青紫了。
女人抬頭,捂住了受傷的左臉,滿面淚痕,“已經沒有錢了,剩下的,還要留給小朝讀書的”
女人這樣的話語更是觸怒了男人。他面目猙獰,在昏暗的燈光之下,就好像是一個吃人的惡鬼
“賤女人,那個野種你也好意思叫他讀書我看那個野種就是你背著我在外面偷男人生下來的媽的,他人呢我現在就要把他拿去賣了”
女人一聽,立刻慌了
她撲到了男人腿邊,抱住了他的腿,“不是,小朝就是你的孩子他就是你的孩子他現在還小,五官沒長開他真的是你的孩子,我沒有出去偷情求你,他是你的骨肉,不要把他賣了你不是要錢嘛,我有,我有我媽還給我留了一點東西,明天我就去把這些東西賣了”
聽到了滿意的答案,男人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男人走后,女人在地板上呆坐了很久。
直到放學的時間到了,門外傳來開門的聲音。
“媽媽爸爸他又打你了。”祈朝站在門口,看著滿地狼藉。
祈母慌忙回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因為暴力而凌亂的頭發,然后回頭,“沒事,你爸爸就是脾氣暴躁了點,沒有打我。你回來啦,先去房里寫作業吧。媽媽給你準備晚飯。”
祈朝看著媽媽青紅的額頭,還有腫起來的半張臉,沉默片刻,然后揚起笑容,“我的作業在學校做完了。媽媽,我看地板好臟,我幫你拖地。”
祈母一愣,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好,小朝真懂事。你去拖地吧,媽媽去準備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