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蟄先生,在綁架之前,你和尤夭小姐在做什呢”
“就是去了一個俱樂部,玩到后面,小妹想要回家了,我們想著兩兄妹好久沒聊天了,就沒有叫家里的司機。”尤蟄漫不經心說。
兩位警察對視一眼,和尤夭的口供差不多。
“請問在此之前,你們聽過尤螃先生說過綁匪的身份嗎或者有沒有了解過綁匪呢”
“沒有,我不關心這些人。”尤蟄說。
“你一直被關在桶里嗎請問尤夭將你關在桶內,你是同意的嗎”
“我醒來的時候,就看見綁匪之一要殺我。大概是因為我是繼承人吧,他們下手比較狠。”尤蟄回答。
“也就是說,你對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一直處于昏迷狀態”
“嗯。還得多虧了小妹哦”尤蟄說著,笑了。
這個笑容很奇怪,但是兩位警察都分辨不出里面有什么含義。不過豪門不是不同人家,也是人家家務事,兩位警察也不好就這個問題追問。
事到如今,所有人的口供都對上了,除了妻子口中的電話。
但是,妻子口中所說講電話打給了尤螃這一件事情,只有她自己認為的,剩余的一切證據都指向了最后一通電話是打給了尤令。
再加上后面妻子支支吾吾,言語不詳,就直接當作了妻子看錯和記錯了。
他們兩夫妻一直處于被高利貸催債的威脅下,長期睡眠不足,精神恍惚也是正常的。
警察又問了一些無關竟要的事情,再次道別之后,就走了。
出門,正好看見了拿著花籃的尤夭。
“尤夭小姐,你好。”其中一位警察看見了尤夭,下意識揚起笑容問好。
“辛苦你們了。”又是乖巧可愛的笑容。
“不辛苦,為人民服務嘛。”被這樣的美人夸獎,兩位警察都有些羞澀。
兩位警察走了。
尤夭面上乖巧可愛的笑容也變得和從前那般。
她推門而入。
“喲,小妹來看我了我還以為小妹忍心看我一個人在醫院里獨守空房呢。”尤蟄見了尤夭,就擺出一副心碎的樣子。
宿主,我看他好像也沒有什么變化啊。系統看著和從前那樣尤蟄,感覺尤夭的訓狗好像失敗了。
“是么”尤夭將花籃放在桌上,看著尤蟄。
宿主系統直覺宿主要搞事。
只見尤夭拿起花籃里的一束小雛菊,放在手中端詳。
“小妹喜歡雛菊,哥哥下次送哦”尤蟄笑瞇瞇看著尤夭手中的雛菊,然后,伸手,將尤夭拿著雛菊的手包裹住。
尤夭突然冷笑,“尤蟄,你需要聽話。”
那一瞬間,尤蟄的身體猛然僵住了
尤夭揮開了尤蟄的手,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抵住了尤蟄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
白色的雛菊搖搖欲墜,在空中搖曳的樣子楚楚可憐。
遂后,它的枝干被碾碎,白色的花瓣被溫暖包裹,汁液溢出,浸染了整個封閉的濕潤的環境。
“真聽話。”尤夭笑著拿開了手,拿出手絹,輕輕擦去了尤蟄唇角殘留的花瓣的汁水。
“看望病人用的花,對身體會很好哦。”尤夭收好手絹,然后把臟了的手絹塞進了尤蟄的手中。
圍觀了尤夭是如何很溫柔地強迫別人吃花的系統瑟瑟發抖,為自己懷疑宿主精神控制能力感到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