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出去,你這算侵犯他人了。”
“元小姐,我勸你”東哥滿不在乎笑了,他覺得這女人天真得可笑,自己一個財團之子有什么可怕的呢
說難聽些,他雖然想挖遠勝集團的料,但這只是他的興趣和工作,他內心并不覺得遠勝集團的做法有什么正確。
哪個寡頭的手里是干干凈凈的,用那些流民的賤命造福一下社會也是應該的,只不過遠勝集團蠢,竟然會被人拆穿,還鬧出了這么大的爆炸事件想壓都壓不下去。
然而一股陰森森的冷風忽然從后方傳來,讓他身子一顫,聲音也戛然而止。
一道輕笑聲在腦后響起,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停酥也挺好聽,有種慵懶頹靡之意,卻讓青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勸她什么啊”
東哥猛然轉頭,抬手就往后招呼,“誰他媽裝神”
他剛剛扭頭,一只倏忽伸出、快到他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的鐵爪直接捏住了他的脖頸,他雙腳用力掙扎著卻眼睜睜看著自己一個大男人,被提了起來雙腿懸空,渾身都靠著脖子上的力量支撐。
青年的臉和脖子脹得紫紅,一臉驚恐。
一雙紫色眼瞳和他貼得很近,那男人的牙齒很鋒利,臉色又白又綺麗簡直不像個活人,像個倀鬼。
祁邪微微挑眉,臉上笑得無辜,“說呀朋友,你勸她什么想問什么”
他垂在身側的手里還提著一個塑料袋,里面裝著給元幼杉買的小籠包和其他吃食,僅憑一只手就提著東哥往前慢條斯理地走;
因為暴虐情緒飆升,他的眼瞳因為縮緊而溢出光弧。
元幼杉“祁邪,我沒事,他沒對我做什么。”
雖然他聽到了病床上少女的聲音,卻并沒有理會,而是任由抓著男人的手掌慢慢變得鋒利,機械化的鐵爪開始出現。
尖銳的爪端直接割破了男人的脖頸,陷入他的皮肉,讓又疼又怕的男人瞪大了眼睛哆嗦著嗚咽。
“喊得真難聽啊”
一旁的眼鏡男都被嚇呆了,戰戰兢兢說東哥是某財團之子。
祁邪頓了片刻,“原來是這樣,失敬了。”
他眼底一片冰冷不帶一絲笑意,看著東哥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坨爛肉。
一只手伸進袋子抓起一把包子,祁邪直接塞進了東哥的嘴里,用力往他喉嚨里按,“嘖,問你話是不是聽不懂啊,還是餓了沒力氣”
動了動肩頸,他扯掉了東哥胸口的攝像眼,“你很喜歡隨便進別人的地方偷拍是嗎”
祁邪面上恍然大悟,在男人驚恐的眼神中,不顧他瘋狂搖頭,狠狠按在了身側的墻壁上。
他沒有收力。
砰的一聲,東哥的額頭緊接著墻壁,留下一道猩紅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