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幼杉拳心攥緊,恨不得回到兩小時前。
如果她早知道這個魯成陽是這樣的人渣,她說什么也得當場弄死他
要知道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他們都是鮮活的存在,是真真切切的生命,會痛苦會絕望。
對那個女人來說,自己托付終身真心愛著的丈夫,不僅沒有呵護她保護他們的孩子,反而用如此殘忍的手段茍且偷生。
在那辦公室的兩天,她該有多絕望。
而玩家繼承身體后,也并非完全沒有記憶、沒有感情;
至少元幼杉回想起元父元母時,曾經的溫暖和快樂都歷歷在目,都是真實的記憶。
深吸一口氣,她壓下了內心的怒火,平靜看著爭吵撕逼的彈幕。
從彈幕中她知道,這個魯成陽因為狠辣的手段,吸引了不少觀眾,熱度在這個世界僅次于祁邪;
這也是為什么他的喜愛值這么高的原因。
這些追逐吹捧魯成陽的人,叫囂他才是能在末世游戲中成為梟雄的玩家,認為他的狠辣不是壞事,只是不拘小節、不兒女情長。
在元幼杉這里吃了癟后,不少支持他的觀眾摸到了元幼杉的直播間,瘋狂辱罵。
「從隔壁來圍觀廢物女的,主播果然長了一張早死的臉,嘔了。」
「搶源石有什么用,我賭這賤人絕對會在b級副本就死,快去死吧垃圾」
但元幼杉直播間的原始觀眾不乏有戰斗力強悍的,整個彈幕烏煙瘴氣,不堪入目。
只需稍稍動腦子也能知道,在一個公然舉辦殺人游戲的烏托邦,又能孕育出什么樣的文明。
這些「神明」的確被調動的情緒、有了喜怒,但卻充斥著罪惡、浮躁和血腥。
關閉了游戲面板,元幼杉深吸一口氣,凝視著掌中的源石。
她一定會沖破末世、撕裂這場可笑的游戲。
略一用力,她捏爆了掌中的源石,頓時融化的能量貼合著她的皮膚,融入進她的身體。
這頭云停小隊回到了基地并沒能直接回去,而是先驅車去了趟科研院,把后備箱裝的進化種尸體送了一趟,又和留守的教授做了個筆錄。
“祁隊長啊,這個喪尸的身體已經開始腐敗融化了,我們很需要一份詳細的對戰資料啊”
祁邪“可這進化種不是我們的人處理的,我也不能什么幫助。”
“不知祁隊長能否邀請那位能人,為我們院做一份調查筆錄”
“”
忙了大半夜,等云停幾人驅車回到了住所時,天色已經蒙蒙亮了。
溫樺在后座半夢半醒,打了今晚的不知第幾個哈欠,“終于到家了,今天別喊我了,我要睡到了下午再起。”
羅曉茹揉了揉疲憊的眼睛,看向窗外,視線內略過一輛黑車。
她道“溫哥,咱們隔壁的小樓好像住人了,我看到院子外頭停了輛眼生的車。”
聞言溫樺來了興趣,跳下車后往旁邊看了一眼。
那棟向來漆黑一片的小樓,這天夜里亮起了燈。
“還真是,老祁,咱們以后有鄰居了,說不定還能串個門。”
祁邪并不感興趣,“關我什么事。”
隔壁有沒有人、是什么來路他都不關心,更不想讓無關緊要的人打擾了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好兒子,你有骨氣,記住你今天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