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卡通狗帶著有聯盟軍徽的帽子,或被割斷脖子、或被插了好多小刀、或吐著舌頭
猩紅的大字每隔一段距離,就會印上一遍,后面用油漆畫著叉和骷髏。
“白皮狗禁止入內入內者死”
“寡頭和財團應該下地獄,聯盟白皮狗應被凌遲”
“污染有罪,自由無罪”
“”
元幼杉怎么看怎么這些涂鴉奇怪,一旁的陳波適時解釋道“這應該都是那些在郊區流竄的反動組織者寫畫的,白皮狗是他們給特戰隊員起的黑稱,那些人很激進手段也比較殘忍,一直在和聯盟做對,所以我們平時來這邊巡視的時候,都穿私服,盡量不要暴露身份或和那些家伙起沖突。”
“當然了,如果真的起了沖突,也不用怕他們。”
似乎為了應證他說的話,沒多久幾輛看起來私自組裝的、奇形怪狀的飛行器,就噴著尾氣發出陣陣轟鳴,從兩人的上方唰地躥了過去。
在接近目標地點前,元幼杉又和陳波確認了一下這次三級任務的信息。
報案人姓賈,是一位住在紅海區的獨身女性,四十八歲。
她唯一的兒子目前在副城區內上學,這里常年只有她一人獨住,而她的鄰居家是一家四口人。
一對中年夫妻,一兒一女。
據賈女士向上級提交的報告所述,她懷疑這家人的小女兒污染度失控、正在朝著畸變中的方向變異。
原因是這個女孩子從娘胎出生起,就患有較為嚴重的污染病。
普通公民的污染度普遍控制在25這個區間,而這家人的小女兒,三歲時做污染測試時候,污染度就已經達到了7,這中情況是非常罕見的。
一般來說,污染度數值高的孩子,是有潛力成為污染中的,一旦被選入特戰隊的少年班,就會被接離原生家庭、并每個月給予一定的補貼。
但很可惜的是,這個女孩子的污染方向經過檢驗后,并不適合進入特戰隊。
于是在女孩兒很小的時候,她的父母就要拼命工作掙錢,去購買藥物集團出品的、針對緩解污染病的高價藥物,一家子過得緊巴巴的。
但這家人的家庭氛圍非常好。
父母沒有因為孩子生病就遷怒,反而想盡辦法去掙錢、給孩子治病;
哥哥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做飯做家務,學習之余還要自己帶生病的妹妹。
賈女士自己一個人住本就孤獨,又喜歡小孩子,所以很心疼鄰居家的兩個小孩子,經常做一些手工餅干等等,給鄰居家送去,關系很不錯。
盡管如此,小女孩兒的污染病還是隨著成長一天天變得嚴重,身上出現了越來越多的變異部位。
大概一個多月前,賈女士就發現這個身患污染病的女孩子,身體上出現了畸變包;
那個時候她委婉地勸過一次,讓鄰居家的大人帶她去中心城的醫院看一看,不然很有可能會出大問題。
后來一段時間,她經常能在女孩兒的身上聞到隱隱的臭味,就像什么東西開始腐爛了一樣。
某天晚上,她聽到鄰居家爆發一場動靜頗大的爭執。
伴隨著女主人崩潰的哭聲,以及小孩子的尖叫和哭鬧,一直持續到很晚。
后來幾天她只能照常看到夫妻倆去上班打工,只是再也沒見過那家的女孩子出門,在院子里玩耍;
連家中的男孩子,也很少出門了。
賈女士猜測,那個女孩兒應該是被隔離在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