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幼杉應了一聲,報上了姓名和工號,在確認她還是一個機動隊員后,負責人的臉上才有了笑容。
“剛剛的槍聲”
感知中那對夫妻已經跑遠了,應該不會被發現并抓住,于是她如實講了剛剛的遭遇,同時也看到了那對夫妻在圍墻邊界潑灑的油漆。
圍墻四周都被染上了涂鴉,依然用白色歪歪扭扭畫著被殺死的白皮狗。
猩紅如血的油漆反復寫著殺人犯、滾出家園等等刺眼的大字,只肖看一眼,似乎都能感知到涂抹人內心的憤怒。
“媽的,這群賤民”其中一個負責人神情不愉,說道“諸位應該看到了吧,這些流民有多過分”
“我們集團早已通過聯盟法拍的手段,買下了這一片區域的地皮,流程和章程絕對沒問題。按理說這塊土地是屬于聯盟政府的,賣給我們使用權后也就算是我們的,這些不要臉的流民非說這里是他們的房子,百般阻撓我們施工,這樣的惡劣事件已經今天的第二起了”
召集的隊伍中,一個特戰隊員說道“這些社會的蛆蟲,不就是想要敲詐勒索么,直接地毯式搜索把那些人抓出來,然后扔出工業區。”
另一人開口道“沒錯,五等的流民本身就沒有合法的居住權,誰知道他們是不是犯了什么事的通緝犯,偽裝成流民鳩占鵲巢,要是他們乖乖配合最好,不然就算使用暴力手段鎮壓,也是合法的行為。”
負責人聞言笑容更甚,“要是這樣得話,就最好了,麻煩各位。”
“實在是我們這些搞研究的家伙腿腳不方便,那些流民跟泥鰍似得東躲西藏,給我們的施工帶來了很大困擾。要不這樣吧,我們給各位安排了臨時的休息區,你們先進園里歇歇,吃口飯再制定計劃”
在其他人或發表長篇大論、或侃侃而談時,元幼杉就靜靜跟在隊伍最后。
就在一行人往生物園中走時,一股陰冷的氣息掃過她的后脊,就像是一雙怨毒的眼睛、一道卷起的冷風,讓她頭皮一緊。
她猛地停住腳步,回頭看向身后昏黑逼仄的街巷。
那些老舊的霓虹燈和風化的牌匾,還掛在尚未被推平的老舊居民樓外,長巷就像一口大張的獸嘴,深不見底。
陰冷的感覺一瞬即逝,甚至讓元幼杉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感覺到了,還是僅僅是她多疑產生的錯覺。
將要回頭時,她瞳孔微縮,定格在了某處。
前面有走遠了的人發現她掉隊,“喂,你看什么東西呢”
元幼杉回過頭來神情平靜,“沒什么。”
那人一臉狐疑,顯然并不相信,但他反復打量了許久卻什么東西也沒看見,最后只好悻悻扭頭,“裝神弄鬼。”
“這是團體委托任務,你要是發現了什么東西就講,藏著掖著也沒用”
元幼杉沒有理會這男人的絮叨,只是不自覺攥緊了拳頭。
在這群人走遠后,某棟廢棄樓中的一扇窗后,一雙瞪大的、死死盯著他們背影的眼睛,遲遲沒有挪開視線。
良久,喑啞難聽的聲音幽幽響起。
“她剛剛,那個女人發現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祝有戀人的小天使節日快樂要幸福甜蜜
單身的寶就都和我過吧,一人一個啵啵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