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華興沖沖地上樓,見此情景,驚得說不出話來。
林一堂意識到,他倆從來都沒見過殺人武器,難免害怕。
他收好了槍,與兄妹倆道別,悶悶不樂地坐車離去。
下午的刺繡課上,何詩安對自己的作品特別滿意。
她把手絹放在隨身帶的小皮包里,放學了就喜滋滋地在顧啟瀾的辦公室門口等他。
然而林覓和他直接去了學校后門,她等了半天都沒見到人影。
于是改變了路線,去了他宿舍前那片竹林候著。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啟瀾帶著一臉幸福的笑容,在夕陽下跑著步過來了。
他看到了她,很驚訝,“放學這么久了,還沒回家”
她笑著把手絹遞到他手里,“為了給你送禮物,等了一個下午啦”
啟瀾懂了她的意思,尷尬地擺手,“我平時用不上,謝謝你費了心。”
詩安一聲不響地拉住了他的衣服,從口袋里輕而易舉地把林覓送的手絹和絲巾扯出來。
“啟瀾,你看,她壓根就沒走心,這么簡單圖案都繡得亂七八糟,還好意思拿來哄你。”
“求你別操心了。東西快還我。”
她不屑地把手絹和絲巾丟給他,“你拿著又怎樣今天上午我們全班同學都看到她的新歡了。聽體育老師說,是秦校長的侄子。她平日帶的那塊淡紫色手絹,也給了他,不信你問去”
她氣呼呼地說完,甩著頭發扭頭就走。
讓他一個人好好地待著,想清楚了再說。
沒走出十米遠,忽然聽到身后的喊聲“詩安,你給我回來”
她不敢相信是真的,顧家老三難道是想通了
不過她這次沒有轉身,徑直朝著校門口去了他如果肯追來,再好不過。
啟瀾并沒有追。在他心里,愛情和友情界限分明,不劃等號。
詩安走著好遠才覺察到他沒有跟來,不由得失望。
在校門口等林覓放學的秦鋒,正好看到了她,立刻從車上跳下來。
“站住先道歉,再解釋你的故意傷害行為,不說清楚不許走”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的胳膊不也還沒斷嘛。”
秦鋒在法庭上見識過形形色色的被告。傷了人還振振有詞,面不改色地狡辯的,確實不多。
他拿起手里的小說拍了下她的頭,“道個歉有這么難嗎”
詩安挨了拍,想起他風衣底下還藏著槍,終于害怕了。
“我錯了,我是怕你會冒犯林覓才打的,再也不敢了。”
秦鋒繼續問道“你和林覓很熟”
詩安點點頭,“是的,我們兩家的大人都認識,我父親是林少將的上級。”
“她的未婚夫是什么情況”
“她表哥,林一堂,是海軍部隊的現役軍官。訂婚宴的喜帖十月就已經發出去了,后來有事延期了,具體時間不清楚。”
秦鋒到底是有戀愛經驗的,為了保險得多問一點。
“還有沒有關系特別近的男生”
問題的焦點就在這里,詩安為了保護啟瀾,果斷地搖頭。
正好接她的車來了,車剛停穩就拉開門鉆進去。
秦鋒在醫院聽林一堂和采薇打電話,又見他去接人,覺得林覓要嫁的男人很不靠譜。,,